我被每天都响的手机闹铃吵了起来,破手机定了闹钟后得一个月后才能重置,当时手残选的是全年无休,这一个月来我将饱受摧残,这不大周六的就被我定的海绵宝宝主题曲叫了起来。肚子有点饿了,先出去吃个早点。我踹了踹喝多了正四仰八叉横在沙发上的光头:“起来,走,吃早点去。”
他懒洋洋一手摸着眼道:“几点咧,是不是该吃午饭咧?”我踹了踹他的脸:“六点二十九了,在小爷地盘就没有超过六点半还睡懒觉的规矩,麻利的。(其实这规矩是我这个月才养成的,都怪这手机!)”
他死皮赖脸的扒着沙发,不肯去,还威胁我不给他带早点的话,他就给沙发吃了。我可怜的望着喝了假酒的他,忘了说了,昨天晕晕乎乎,没看清他从哪拿的啤酒,在茶几托盘最下层有几罐我爸朋友送的啤酒,但是这叔叔特不靠谱,是专做高仿的道具师,这酒都是他从过期啤酒里挑的,在外面包上了他们电影赞助商的logo,别说,不仔细看还真难分辨。
我望着茶几上的三罐山东青鸟啤酒,暗自摇了摇头。算了,他这智商也没啥下降空间了,不怕给脑袋喝坏了,顶多去几趟厕所的事。我换了套衣服下了楼,呼吸着早晨的雾霾,嗯,感觉整个人都醒过来了呢!不知最近是不是城管活动的有些频繁,我家这边很多卖早点的小摊都不见了。
我不知东南西北的走了二十分钟发现都快七点了,才隐隐约约看见前面公交站旁有个摊煎饼的小车。我顺着香气飘了过去。“来仨煎饼,有个要双蛋!(那光头是个吃货,才不是我!)”当快摊得了最后一个煎饼的时候,我发现了远处慢悠悠驶来的的公交车,“大妈麻烦您快点”。
我话音刚落,大妈原本拿刷子刷酱的手缓缓放了下去,一边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拿眼镜斜楞我,我赶忙改口道:“好姐姐麻烦您快点,我快赶不上车,要迟到了。”姐姐这才飞速的刷完酱包好最后一个煎饼递给我,“十二块钱“,我掏出张一百的放到她空空如也的零钱筐里(我可没想跟她多聊!刚换的衣服里不知道是啥时候剩下的三百块。喔,我想起来了,那阵看网上说要时常给自己点惊喜,比如从很久没穿的衣服兜里能掏出钱来!可我也太二了,不知道给自己再放点零钱。),她斜楞了我一眼,“小朋友,你相信姐姐我能变出零钱嘛?”,“骗谁啊,我都二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