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猛地掐着男人的脖颈处,男人青筋冒起,剧烈地喘息着,到最后无力挣扎。在濒死之际,安淼松开了手,冷漠地看着男人,起身走向门口,男人看着安淼走向门口时,闪过一丝希冀,哪怕是离开一会儿也好,让他能够得以喘息。
安淼似乎是看出了男人所想,回头礼貌地说了句,我很快就回来,失陪了,随后关门出去。
男人彻底放松,双手在背后解开绳结,长久地捆绑让双手几乎不能动弹,缓了一阵后,男人迅速地解开脸上的绳结,吐出嘴里的布料,悄悄地打开门,张望了几秒就冲出了房间,他放轻脚步,慢慢地走向大门处,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正要打开,却见门把手在下弯,有人在外面开门,男人意识到这点,绝望地盯着门。
陈宛内心隐约不安,她带上防身的东西,走到门口,打开门,走廊的声控灯亮起,她抬脚走出大门,走廊一片安静。
男人看着门把手恢复原状,惊异地后退几步,搞不清原因。陈宛走到隔壁门口,敲响了门,另一只手握紧防身工具,在走廊死角,安淼盯着她,又看向那个大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他忍受不了陈宛看向他人,更接受不了她将他排除她的世界之外。陈宛等了几分钟,无人开门,迟疑地走向自己家门。
门内,男人听着敲门声,一声敲门声响,他就害怕一分,到最后更是紧贴着门,死死地抵住。陈宛见无人应答,还是关上自家门,准备明天再看。
走廊又陷入一片死寂,安淼阴狠地盯着隔壁门口,放弃了今天下手的计划。男人听着敲门声消失,虚脱地靠在门上,疲惫迅速将他淹没。安淼最终决定离开,不再影响着她的睡眠。这一夜,终有人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