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真是稀奇!”
“叶长老,门内弟子皆已沦陷,求长老出手!”蝶姬跪拜在一旁丝毫不敢抬头看他,红衣门的每位长老都极尽癫狂,尤其是这位叶长老常年以噬骨蝶遮掩半张脸,谁若直视他必将被噬骨蝶啃食殆尽。
“废物,宋孤这个蠢货,区区兽人还要劳烦长老院!”可当他环视一圈后突然如同宋孤般漏出意味深长笑容。
月槐桑看着天边露出的点点光亮,心下越发着急,不断的召集更多的傀儡攻击,叶儒画见状倒转骨扇飞扔而出,骨扇飞出的片刻便化为携带剧毒的噬骨蝶,白色的噬骨蝶远比绿色的噬骨蝶更加恐怖,抖动的翅膀不仅能散发剧毒,嘴周的牙齿更是将盯上的猎物瞬间啃食的只剩白骨。
“之前就听说江湖里有位厉害的角色叫公子月,会的把戏倒是挺多。”叶儒画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著作,一步一步的顺着台阶往下走,嘴里还在念叨。
“天资过人,若是留你,他日红衣门必灭于你手,放心,我会让你死的痛快点。”
“区区半兽人,也敢跟我叫嚣!”月槐桑早就看到他那半脸的噬骨蝶,应该是秘法有误导致失败成了不人不兽的怪类。
“嘴硬什么的我最不屑,那就看看你骨头有多硬。”说罢,叶儒画与月槐桑同时腾空而起对掌相击,前期的消耗加上功力的悬殊,纵使有兽人力量加持月槐桑也不敌被震飞出去。
“兽王又如何,根基维稳,谁给你的胆子出言挑衅!”叶儒画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月槐桑擦掉嘴角的血迹,迅速调整方向从别处发起进攻,叶儒画仅仅出了几掌便将她震飞几次,连衣角都未曾碰到。
“自不量力的东西!”失去耐心的叶儒画收回骨扇将其在手中凝结成武器朝月槐桑扔出去进行最后致命一击,而恰在此时天空突现数条丝带筑成的道路,身穿云白色暗纹番西花刻丝袍子手持银花色铁伞的男子从天而降挡住了骨扇,身后还跟着随行侍从。
“楠国白马氏!”叶儒画越发好奇这个公子月是何人物,就连楠国半边天都能请来。
“楠国皇室在此,犯我者,杀无赦!”
“白马氏的面子自然要给的,只是红衣门的损失,楠国作何解释?”铁伞下男子的容颜被面帘遮住,叶儒画都忍不住想要一睹真容。
“楠国会奉上五倍赔偿。”男子丝毫不愿废话,转身蹲下来察看月槐桑的情况,红色的纹案已经蔓延至耳后。
“公子,是否需要遮挡?”
男子点了点头,侍从门快速散开撑伞将二人围在其中,确定情况后,男子解开脖颈处的衣领,将脖子凑到月槐桑的嘴边,虽然失去了理智,可月槐桑宁愿痛苦的控制自己也愿吸食他的血液。
“滚……滚……我……我不是……我不是怪物……”月槐桑虚弱的声音伴随颤抖的身体都在反抗男子的举动。
“怎么,你就这么厌恶我的血液,可我偏偏就要喂给你!”男子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抓起她的下巴咬破嘴唇强吻上去,脸憋得通红也不肯停下来,巨大的消耗让月槐桑还没反抗几下就晕了过去,直到看她没了动静男人才生气的移开嘴唇,抱起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有意思。”叶儒画收起骨扇若有所思,本以为神册就已经够兴奋,这兽术倒是更加吸引他。
“公子月呢?!”后赶来的五毒峰长老看着遍地尸体的红衣门怒气冲天。
“来了白马氏的人拦截,既然玗女长老已至,后事我便不管了。”
“白马氏又如何,叶儒画他重伤红衣门,就让他那么离开,你怎配长老之责!”玗女性情急躁,一惯瞧不上叶儒画的做派,如今火气更盛。
“玗女长老真会事后诸葛,若为了一个公子月得罪楠国皇室,天下有几个红衣门能经受灭顶之灾?”叶儒画也不在与她废话,衣袖一挥天空出现红丝带铺筑的道路。
“此事必须说清楚,叶儒画你别想走!”玗女看他要离开伸手抓住叶儒画的衣角将人拽回地上。
“玗女,怎么,你也想尝尝噬骨蝶的滋味?”
“你个阴人,谁怕谁啊!”玗女取下腰间的环铃就准备与他一较高下,环铃形似圆环由五个大小不一的金铃构成,铃中装有数支细小毒针催动时铃声蛊惑人心,毒针取人性命,好在大长老及时出现阻止二人内讧。
“你们都先回去,门内事我自行处理。”
“大长老的面子自是要给的,下次你这阴人就别想逃!”玗女说罢纵身跃起消失在山门前。
“儒画也先行退下,阿施莫要累着。”叶儒画看月如施的眼神异常柔情,连带离开的动作都放慢了不少,只要她开口他就立马回头。
月如施没有回话冷漠的看着一切从容指挥,叶儒画在空中看着她隽秀的身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次内乱能看到她出关倒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