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劫?被谁打劫?还是在她们自己家里。
想到之前的刺客,叶灵雨警惕的看向四周,结果就是,没发现有什么人入侵的迹象。
挡在程青砚身前,眼神在夜色里不曾放松警惕。
程青砚拉过叶灵雨,眼含泪花:“娘子,不是那种打劫,是阮郎中,她拿走了早上阿娘给的银票。”
“我的心,现在还在疼着,感觉被她剜走了一块。”
见程青砚是真的好伤心,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爱财了?
叶灵雨在夜色里笑的开心,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沓银票:“不伤心,看,为妻帮你又打劫回来了。”
这是阮半夏从程青砚这里拿过去的一万一千两,现在都出现在了叶灵雨的手里。
程青砚脸上的委屈,瞬间变为开心,脸上的笑容逐渐加深:“嘿嘿,娘子,你是怎么做到的?阮郎中怎么会把钱交给你呀~娘子你真是太厉害了!”
拿到钱之前和拿到钱之后,简直是两副面孔。
叶灵雨将手里的银票放在程青砚手中,然后握紧:“阿砚,你表现的太明显了,收敛些。”
“让阮郎中看到了,在找你要钱,如何是好?”
一瞬间,程青砚收敛了笑意。脸上的表情收敛了,但眼底的笑意不曾减少。
“娘子,嘻嘻,钱又回来了,我开心~”
叶灵雨弹了她一下脑门,宠溺的笑了:“你啊~这钱若是真给半夏拿去了,你晚上还能睡得着?”
程青砚嘿嘿一笑:“睡肯定是能睡着,只是会有些心痛。”
叶灵雨不解的问她:“半夏治好了阿娘的病,我们应该付上诊金才对,你为何会心疼?”
“给诊金可以,但是把我身上的钱都给她了,我没有安全感·····”
叶灵雨心下了然:“但若是一开始半夏说诊金是一万两,事后问你要,你还会心疼吗?”
“会啊,只要是问我要钱,我就会心疼。”
叶灵雨噗嗤一笑:“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呀,之前还给半夏分了数千两银子,那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
程青砚摇摇头,否认道:“此一时彼一时啊,一千两和一万两还是有差别的。”
“再说了,我给出去的,和她要过去的,是不一样的心疼。”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一个是心甘情愿的给予,一个是不甘不愿的讨要,怎么能一样呢?”
“我现在要养家糊口,我要有责任承担我们的生活,我得让娘子过上好日子。”
钱财给出去的数目是一样的,而且给出去的时候情绪价值不一样。
只是这好日子,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
“阿砚,我的好日子就是跟你一起,跟钱财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程青砚晃了晃手指,表示:“不不不,生活的条件,跟钱财分不开关系。”
“我也想我爱的人在遇到她喜欢的东西时,可以不用在乎价格,直接买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