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从此刻一直都在讨论当中,刑警调查确认小女孩死亡时间就是离发现尸体前的十四小时之前,那么时间已经确定就是晚上十九点晚上二十一点,而小女孩的解刨工作还在进行当中。会议上的案情分析到一个小时以后慢慢的变得了沉默,大家都在思考当中没有任何人发言,而跟着鉴证科调查的刑警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答案,此案进入曲折复杂当中,有人已经开始束手无策。
会议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音,两名刑警脸色沉重走了进来,他们两人扫射一下会议室里所有人的人,最后他们把目光看向了单信队长,其中一名刑警将资料递给了单信,刑警双手插在腰间。
“队长,我们可能有很大的麻烦了。”
单信看着刚刚递给他资料的刑警说:“鉴证科调查到了些什么直接向大家说清楚。”
两名刑警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单眼皮且皮肤比较白的刑警说:“鉴证科没有在尸体上发现任何指纹,其中脖子处能留下了指纹,不过被凶手擦掉了。厕所里也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鉴证科从接到案子以后,一直在马不停休的昼夜加班,对命案现场和尸体上做过仔细的检查,最后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那名单眼皮的刑警说:“而留在脖子处的戒指印,鉴证科也没有查出任何的疑点。”
单信打开资料开始看起来,会议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大概几分钟以后单信将资料用力的丢在桌面上。
单信拿起茶水杯,“凶手为什么要留下那个戒指印?大家思考这个疑点。”
这时候马上有人发言,刑警当中脱口而出。“队长,我想说小女孩是窒息死亡,那么掐住脖子的凶手当时有没有戴着戒指?如果没有戴,那么凶手是想转移视线。”
“我和你的想法一致。”会议室里传出表示赞同的话语。
单信翻开笔记本,笔记本虽然很旧,但纸张里确非常的崭新,上面密密麻麻的不知道记录了些什么东西。
“请考虑这一个疑点的刑警站起来说话,不然我怎么会认识你们呢?”单信拿起笔对准了笔记本。
会议室里又安静了一小会儿,终于有人站起来说:“刚刚你说出的那一个观点,我不太认同,凶手可能是在栽脏嫁祸。”
叶苏徒青没有听着这些疑点,确没有说话,最后她的突然站起来让单信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队长,我认为凶手肯定就是一个戴着戒指的人,刚刚同事们说的以上两点,都太牵连了。”
大概三十名刑警当中有人发话说:“那么你的观点是什么?”
叶苏徒青看了看单信,单信点点头。“各位同事,凶手一定是一个戴着戒指的人,可你们要知道现在戴着戒指的人非常多,凶手留下戒指印,我相信是预备后患。”
“这么说什么意思?”靠叶苏徒青最近的一个刑警问。
“凶手是为了预防警方查出蛛丝马迹以后,可以将凶手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单信停止了手中的笔,“这个考虑非常有趣,这么说来我想问一个问题,假如公共厕所那里不是命案第一现场,那么从第一现场移动尸体到公共厕所的是不是凶手。”
刚刚单眼皮且皮肤白色的刑警补充说道:“队长,还有各位同事,我刚刚忘记补充鉴证科资料上没有说到的一点,小女孩的双肩有被人强行压制过的痕迹。”
“估计凶手是将小女孩扑倒在地,然后按住她的双肩接着掐住她的脖子不放,导致小女孩窒息死亡。”单信脑袋一偏空白的说道。
这时刑警当中终于有人问:“单队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单队长摸不着头脑的思考着,现在的案子真的不好对付,凶手一般都是一个心理极其复杂的人。单信不知道该从哪里调查,他只能按照之前的一般流程继续调查。
单信合上笔记本,站起来说:“这样吧!第一小组负责去询问小女孩的的父亲钱梨军,调查的重点是和他家有过节的人,然后注重调查他们的不在场证明。第二组负责调查喆吉区所有住户,不管是刚刚住进的人家还是早就住在哪里的人家,全部询问一遍,你们注重调查的是有没有人看见过小女孩的踪影,以及有没有拐卖小女孩前科的人。”
“队长,这样的工作量很大。”说话的人是调查小组组长。
单信看着组长说:“困难是有的,但是任务一定要完成。用什么方法你们自己想。”单信走到会议室摄像机下面,“最后剩下的人负责调查喆吉区周围所有的摄像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嫌疑人或者嫌疑车辆。此任务分配从现在开始执行。”单信将笔记本用力的丢在办公桌上。
会议室里所有人站起来,“是”。
单信吸着到这里的第一支烟,他每次遇到困难时,都会点上自己裤包里准备的香烟,他转动办公室里面椅子,看着办公室窗外的的警察局风景。他自己在心里面想,难道自己已经老了,现在的谋杀案也随着改变了吗?椅子刚刚转着面对办公桌,单信打散烟灰进入烟灰缸有些被轻轻的微风吹到了桌面上,办公室外的叶苏徒青向他的办公室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