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的可怕,不过萧正南突然放松下来,妖冶的酒顺着他的喉口流下,“达蒙,先来说说我能得到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是难到了达蒙,他看起来有些不解,耸肩说“难道你不是最喜欢银修?这不就是你最想要的?”
萧正南浅笑,“何出此言。”
达蒙:“嗯.......就当是和你聊天了,但我每次只说一点点,因为谁也不会保证在我没用的时候,你会不会杀了我。”
“这样没有问题吧?”
萧正南淡然的瞥他。
达蒙:“你喜欢他或许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可能你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认识银修,你去商场的时候怎么会猝不及防的再次见到他。”
萧正南心里有些震撼,但脸上确是八风不动,“你找人监视银修?”
“监视?萧正南,你不会以为银修的行程是多么无孔不入的吧?”达蒙感觉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话,他伸手揩了把笑出来的眼泪,“他一定会为他的仁慈付出代价。”
萧正南冷眸注视他,宛如看着一个疯子。
“这个我就不能给你说了,总是我不会伤害他,我只是想要SI,如果他死了,那SI我从哪儿弄来。”
另一种程度上说,其实达蒙也在保护银修,全部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萧正南攥了攥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烟盒,袅袅白烟在他眼前升起,最普通的尼古丁在他的口腔和肺部蔓延。
他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萧正南吐出烟,压根没想起来医嘱。
“言归正传,你忘记的部分,是银修的祖父做的,他想让你离开银修,你死活不离开,之后无计可施,银修又护你护的紧,只能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
“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你还是去他身边了。”
萧正南是个烟鬼,心情烦躁的时候根本停不下来,他一根又一根的抽,听达蒙讲述那些陈年旧事。
每一句话都像是赋上了画面,他心里说不出的空荡。
达蒙继续,“那时候别人看不出来,可我能看的出来,你眼里就是一股要死的丧气,虽然有时候眼神明亮,但这种情况可想而知,只有在银修面前才是这样。”
“银修对叶梵说他养了一个很不听话的人,叶梵好几次想来看,但全部被拦下了。”
“他意外得知银修捡了一个差不多同龄的小孩儿,虽然小几岁,不过这种恐慌足以让叶梵抓心挠肝。”
“哦,对了,叶梵喜欢银修。福子也是,不过你和他们都不一样,因为他们是银修身边最忠诚的狗,你不是。”
萧正南噙着烟嘴,火光快要烧到嘴边,眼神冷淡到可怕。
“因为你眼里是想要和银修同归于尽的杀意,虽然说我也很难理解你为什么会这样,挺让人震撼的,不过.......似乎很感人。”
“抱歉,关于你的事情我印象里有很多,请原谅我这种发散思维,因为总想强调你确实很喜欢银修。”
他绅士的道歉,甚至捂着手上的肩膀弯了弯腰,“现在我们换种方式吧,你来提问,我来回答。”
萧正南也不客气,“他的祖父对我做了什么?”
“害,记忆干扰而已,这些东西很容易做到。”
萧正南:“银修在我离开的时候找我了么?为什么不找了?”
这话一出,达蒙的眼神突然一凛,他试探的望向坐在他对面的人,“你......想起来什么了?”
萧正南又点起一根烟,他佯装不明白他说的什么,神态自若道:“想起什么?”
“以前的事情?我不是已经接受干扰了么?”
达蒙总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许久,两人对峙般谁也不说一句话,还是达蒙先开口,“话是这么说,不过你既然想起来了,那就没什么好问的。”
萧正南不冷不热的看他,目光深邃且具有极强的侵略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