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焱庭顿时火起,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安大伯!为两家带来利润的是我的项目,不是我的婚姻!”
惜彤回来了,他怎么可能跟关妙盈复婚!
难怪关妙盈一直住在安家,跟安哲同进同出,闹了半天还是想借助安家给自己施压!
当初她离婚的时候,不是半点不犹豫吗?
现在他就让她知道,不管通过什么途径,他都不可能再复婚!
后悔去吧!
安鹏宏也不多说,年轻人嘛要面子,在他面前不好意思低头,私下肯定有动作。
冯家的产业全部被他那个二叔掌管,冯焱庭想拿回部分管理权,必须交出一个完美的答卷。
这个项目对冯焱庭很重要!
为了刺激冯焱庭,安鹏宏看似无意的夸赞了冯家二叔几句。
回去的路上,冯焱庭心中不爽,感觉什么都不顺。
经过每一个路口都是红灯,明明可以绿灯通过的前面的车又突然熄火。
进入高架桥后又遇到了堵车,缓慢通过事发地段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广告牌砸在一辆轿车车尾,正在用起重器拉起。
冯焱庭心头一跳。
当初砸中自己的电线杆,跟广告牌的支撑杆差不多,关惜彤一个弱女子是怎么把自己救出来的?
精神恍惚着回到家,一进门就听到哭声。
照顾冯母的佣人正在跟老太太哭诉:“夫人不吃饭,不吃药,也不肯休息……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老太太拧着眉,手上盘着一串佛子,看到冯焱庭进来,抬起手。
“焱庭,你去跟盈丫头说些好话,让她来给你母亲瞧瞧。你母亲的病,别人看不了。”
又是让他去找关妙盈!
母亲的病医生治不了,她关妙盈就能治的了?
荒谬!
强压下心中不爽,冯焱庭快步上楼,“知道了。”
老太太看孙子油盐不进的样子,摇头叹气。
冯焱庭去了冯静茹的房间,他记得关妙盈给母亲平安牌的时候,也给了静茹一个。
平安牌上应该有寺庙的标志。
他翻箱倒柜,最终在落灰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块雕工粗糙,质地油润的玉石边角料。
上面只有歪歪扭扭的花纹,没有寺庙的名字。
“妈,关妙盈给你的平安牌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滚!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
砰!
冯焱庭的眼睛被砸中,疼的一阵眩晕。
心烦气躁的他看到手上的东西,顿时怒火中烧。
“妈!你怎么又砸平安牌!你还嫌……”
“告诉那小贱蹄子!这辈子别想进冯家的门!敢用这种垃圾糊弄我,我看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冯母眼圈发青,眼珠突出,吵骂的时候两腮凹陷,像个大马猴。
饶是亲儿子,冯焱庭也吓了一跳。
“妈,这是惜彤的一番心意,您就是不喜欢,也别摔了。”
“心意?”冯母拉开抽屉,里面躺着六七个一模一样的平安牌。
冯焱庭怔住,这是怎么回事?
佣人进来解释,“夫人那个,跟我女儿买东西送的一模一样,夫人让我再买两个回来对比,九块九包邮,根本不是玉的。”
冯焱庭知道关惜彤撒了谎。
哪怕不是半夜爬元宝山求的,也是关惜彤的一番心意,没想到廉价不说,还是网购的!
“一个养女,还妄想攀龙附凤!”冯母厌烦的咒骂着,听着冯焱庭心绪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