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军磨蹭了一阵,总算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蹭上了车,他一路上想着到底怎么说,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滴滴!”
司机按了两下喇叭,驱逐了一下周围的孩子,回头和杨建军说道:“杨科长,到了,小何师傅在中院正房,用我送您过去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杨建军拿着东西下去了。
司机和何雨柱的关系可不错,何雨柱没自行车的时候,他接送何雨柱可不止一次了,领导给何雨柱烟什么的,何雨柱都没拿过,都给司机了。
时不时的一些罐头什么的,也没少给,你一看不起人的杨科长,和小何师傅一比,算什么玩意啊,要没有杨厂长,谁认识你是谁?
……
“诶?!你谁?干嘛的?去谁家?”阎富贵看到小车停到四合院门口,迈步就往里走拦住去路说道。
“哦,这位老哥,你好,我叫杨建军,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来找何雨柱何师傅,何师傅是住这中院吧?”
“哦,找柱子啊,这会儿他在院儿里呢,不是在家就是在后院老太太家,我带您过去。”
“那麻烦您了,不知道老哥怎么称呼?那里高就啊?”
“鄙人姓阎,名富贵,谈不上高就,因为念过几年私塾,所以当了红星小学的一名教师。
也是这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之一,负责传达一些街道精神,抓个敌特什么的。”
俩人说话间就来到了中院,何雨柱正奋笔疾书的抄着什么,阎富贵开口了:“柱子!柱子!轧钢厂的一个科长来找你了,我给你带过来了啊。”
何雨柱一抬头:恶客临门!
不过这乐的和三七年的翻译官似的,你到底几个意思?
合上书,拉开抽屉,像是放到了抽屉里,其实顺手收到空间之中。
“多谢三大爷了,等礼拜天有空了,咱一起去钓鱼啊。”
“呵呵,那挺好!我省着砸冰窟窿了。”三大爷笑呵呵的走了。
“何师傅……”
“呦!这谁啊?这不是杨大科长吗?来找我一个臭厨子有什么事儿吗?
我这庙小,容不下您这大科长,您还是请回吧。”
“何师傅,何师傅饶命,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屋里说,屋里说。”
何雨柱斜着眼睛看了笑的和翻译官一样的杨建军,又看了看院子里开始往这边看的邻居。
“成,那就先进来吧。”何雨柱怕在外面闹的沸沸扬扬,不给杨建军面子也要给杨厂长面子不是,于是开口把他让了进来。
这杨建军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看何雨柱倒茶,连忙接过热水壶:“何师傅,我来,我来。”
“你来?那你来吧。”何雨柱把茶壶递给了杨建军。
喝了一口,何雨柱吐了口气:“哎呀,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杨大科长的面相呢,这么长时间了,一直只能见到杨大科长的下巴和鼻孔,我刚开始时候以为杨大科长颈椎有毛病,低不下头呢,原来不是啊。
我倒是很好奇,杨大科长您这脖子难道和向日葵似的?这是天黑了就耷拉下来了?”
“惭愧,惭愧,何师傅,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这道歉话说的,一套一套的,不愧是干宣传的。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