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嘛,何雨柱又不是傻柱,他说话又好听,还是个人才,别人都超喜欢的。
你看,杨厂长听的嘴角上扬,就很喜欢。
“……既然杨厂长看得起,那就别说什么钱不钱的了,这轧钢厂的盛世如我所愿,看着一点点形成,那就是我的荣幸,我能略尽绵薄之力,也是我所希望的。
不过有句话我得先说,我就一厨子,小老百姓,虽然有这心,但是有点儿力不足。
这钱差点儿也就差点儿了,您看我能不能在食堂带点儿剩菜、剩馒头回家。
您放心,我也不贪,就带够两三个人吃的就行,家里就我一妹妹和后院有一待我如亲孙的五保户老太太,我不是缺这口吃的,而是懒得做。”
“哈哈哈!你呀你,小市民式的狡猾!行!我答应了!这个给你,你的入职档案我可签字了,等过了年大招工,你直接拿着这个去厨房任职。”
“好嘞!多谢厂长,以后我一定鞠躬尽瘁。”何雨柱拿起桌上的厨师证和一张入职表。
“鞠躬尽瘁不用,不过这入职之前,是不是免费给我做几顿饭呢?”杨厂长笑着说道。
“那不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行,但是免费做饭不行,命没了可以再投胎,钱没了可就啥都没了。”
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哈哈,没看出来,抱着金砖跳井,你还是个舍命不舍财的。”
杨杨建华哈哈大笑。
……
何雨柱回去了,杨厂长喝了一口茶,看着忙碌的杨建军:“行了,坐下说一会儿话,跟我说说,何雨柱这事儿你看出什么来了?”
“挺能说的,不像是一个厨子。”杨建军思考了一阵说道。
“呵呵,何止不像一个厨子啊,这小子精着呢,你知道他和我当面说这个剩菜剩饭什么意思吗?”
杨厂长循循善诱,他在教这个弟弟。
杨建军摇了摇头。
“你呀,他这是交投名状呢,他这是把把柄交到我手上,让我放心呢。
他连那几块钱的工资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看上那点儿剩饭剩菜?
一个厨师,懒得做饭,这事儿可能吗?烧炉子顺手的事儿而已。
他带剩饭剩菜只是和我这么一说,又没有什么证据,如果我想收拾他了,和保卫科打个招呼就行。
一个你随时可以收拾的人,而你又十分需要他,这种情况你能防备他吗?
他这是实实在在的表明态度,堂堂正正的阳谋,使出来不让任何人反感,只会觉得放心。
只要我不收拾他,任何人都收拾不了他,他连我给他求情的理由都想好了:他们院子里有一个五保户老太太。
这老太太能住在轧钢厂片区的房子,要么是咱们轧钢厂的人,要么是有人在咱们轧钢厂。
很显然她都是五保户了,无儿无女,两种情况肯定都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何雨柱他们那个院的房子,都是这个老太太捐的。
一个给咱们厂捐了房子的五保户,吃点儿咱们厂子的饭菜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儿。
就算我不求情,只要有这个老太太在,哪怕最后撕破脸皮,他也能全身而退。
老太太拄着棍子过来了,一个给你轧钢厂捐过房子的五保户,就因为让亲如孙子的邻居带了一口菜,你们轧钢厂把人扣下了?
这事儿说道哪里都不好听,只要不想彻底弄死他,闹的双方都不好看,那就只能默认,这就是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