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带着两人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小指粗细的竹筒穿透窗纸冒出了一缕没有任何味道的白烟雾。
三人蹲在门口默数了五个数之后便推门而入。
通儿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而许安随则双手无力的耷拉在两侧,一头栽在圆桌上怎么推都不醒。
“快,搜他们包袱,把值钱的都拿走。”
店小二和另外两名贼匪手脚麻利,一看就是惯犯。
通儿大小五个包袱里装了不少银票和银锭子,总计算下来有五百两之多,当真是乐坏了在场的三名贼匪。
“哎呀呀,好久没开张了,一开张竟然就是条大鱼。”
另一人说,
“这两人出门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当真以为外面世界这般太平呢,遇见咱们算是好的了,咱们起码只图财,不图命。”
店小二盯着通儿看了半晌眼底闪出一丝不名意味的玩弄,
他拨了拨通儿的头发,又顺着脸颊指尖直触到通儿的喉结,
“我……”
通儿身体一僵,险些暴跳起来,
那粗凛凛的指腹将通儿的喉结玩弄得奇痒无比,
通儿全身触电了一般的不适,恨不能一刀砍了那厮的手掌。
“怕不是遇上个余桃君了吧。”
通儿心里万念俱灰,往往就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
那店小二直接将手移到了他的胸脯,双手和面一般的在通儿前胸揉来揉去。
另外两名贼匪意味深长的互相使了个眼色,眼底尽是猥琐之意,
看来这店小二确有特殊癖好,如今倒是瞧着通儿长得不错,便激活了他的贼心。
“沙哥,原来你真有这癖好,兄弟几个只是听说,原还不信来着。
怎么?女人玩腻了没意思,换换男人玩玩也不错。
哎,你跟咱们哥俩讲讲和男人玩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竟会比女人的美人屋还舒服?”
俩人不怀好意的淫笑,
那姓沙的店小二回了神连忙收回了手。
“你俩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少在这编排我,赶紧干活去。”
“哎呀,还是沙哥会玩啊,玩的也花。
我可听说北鞍人那边猛男之间最喜走后门儿的,
之前他们在匡北就抓了不少年轻俊朗的男孩去大雁城当小官儿,
都是十二三岁的男孩,瓜还没长熟呢屁股都让那帮狼崽子捅烂了,
咱哥俩没别的意思哈,就是觉得俩男的在一起搞那事,下面的那个忒可怜了。”
旁边那个拐了一下说话的男人,
“说什么呢,咱沙哥这体格就算搞也是上面那个啊。
啊?是不是啊沙哥。”
两人哄堂大笑,沙小二却莫名慌了那么几秒,略带些怒意回道,
“提北鞍干什么,
这种事全凭个心情,难道咱们大胜妓馆里就没撅着屁股干活的了?
说得好像你们多正常似的。”
沙小二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通儿的身体。
通儿倒是谢过了八辈祖宗,听完这群畜生的对话险些没吐个好歹。
“妈的,小爷我一世英名差点就被这帮狼崽子毁了。”
“嗯?这是什么?”
其中一人在许安随身上搜到了荣王的玉佩以及一枚长风军的腰牌。
“点灯!”
那沙小二瞬间眸色尖锐,一把夺过那腰牌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十几个来回。
“他身上怎么会有长风军的腰牌?
难不成……”
另外两人见状越发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