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8章 她的极限,却不是他的上限(1 / 2)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首页

被松开的时候,眼都来不及眨,眼圈儿红的厉害。

薄司泽微微松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他慢慢地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从她的后脑勺开始抚摸起来。手指轻柔地滑过她柔软的发丝。

刚才的粗暴渐渐被收起,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且细腻。

知知的睫毛修长而浓密,微微颤动轻盈地拂过他的面庞。

他感受着她的呼吸在自己耳畔轻喘,那股温热的气息仿佛带着魔力。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渐渐崩解。

这种失控的感觉就像一张无形的网。

他意识到,原来在这几天里,对她的渴望竟是如此强烈,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无法熄灭。

一点就炸。

他的嘴唇再度贴到她唇上,算是今天的第二次接吻。

可知知天旋地转,天都塌下来的感觉。

但她与他终究不同。她并没有进入那种情难自禁的状态。

她微微垂首,那一颗颗滚烫的泪珠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地滴落下来,恰好滴落在他那强健而有力的手臂之上。

“我还没好。”

这种带着哭腔的拒绝,充满了委屈。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也无法拒绝。

特别是取下了相片盒又戴上了宝石项链,她感觉到无比沉重的压力。

好像拒绝他是不应该的。

她非得承受他的赏赐,并且为此付出自己代价。

可是不接受又怎么办呢?

他要是非得,她一样没办法。

知知越想就越觉得很痛苦。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还没好?”男人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和疑惑。

知知只是摇头。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害怕。”

薄司泽看到她哭的那么厉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只能认为她是回忆起上一次的痛苦经历。

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也是,上一次他光顾着报仇。

根本没顾及到一点她的感受和心情。

现在想起来,当时那个状况对她来说,应该是又可怕,又痛苦。

但仅仅是一个瞬间,压迫感重新袭上。

他掐着她的下巴。

“头抬起来,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她抬起头,目光与男人相遇。

“让我看看,如果真没好,今天就结束。”

知知眼角泛红,脸颊晕出绯色。

模样乖的可爱,他忍不住又想吻她。

“放松点,别紧张,”薄司泽拍拍她的肩,低头在她裸露的后颈上落吻。

吻过她的下巴,肩颈,锁骨,白皙肌肤上的殷红吻痕。

她的表情有个微微的凝滞,也没再再说抗拒的话。

薄司泽的手掌猛然拍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手背上青筋暴起,突突地跳动着。

“说点儿我喜欢听的。”

额头抵着额头,鼻息挨着鼻息。

语气温存的紧。

知知一声不吭。

睫毛也汗湿起一层水雾。

一道白光在脑子里闪过。

薄司泽亲了亲她的鼻尖,下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

“宋宋?”薄司泽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试图用温暖的触感唤醒她。

“宋宋,醒醒?”

薄司泽轻轻俯下身子,温柔地将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眉头微微蹙起。见她仍未苏醒,生怕她是因为过度疲惫而晕厥过去了。

这时,怀中女孩儿眼皮撑了撑,微微摇头:“不行,我想睡觉。”

她觉得累的不行。

“别睡,”他压了压语气,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眼角眉梢却都挂着笑意:“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呢,说了再睡。”

她摇头,嗓音都是虚的。

“我说不出来。”

手肘往上撑了撑,勾他脖子勾的更稳。

他把她抱往怀里。

“我开会的时候都在想着你。”

“叫老公。”

他嗓音低沉着说。

情话也是情趣的一部分。

不过她闭上眼睛又睡着了,什么都听不见。

*

那么循规蹈矩的当基本教学就够了。

他又不是什么传统的好学生,还想要他怎么着。

梳妆台和浴室后,两人睡了比较长的一觉。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头,柔和地勾勒出两人相依偎的身影。他们的呼吸渐渐平稳,心跳也在这一刻同步。

准确地说,马克是在第三天的清晨,才看到那房间里走出一个活生生的人。

晨曦微露,淡淡的金色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地面上,天刚蒙蒙亮,厨房里便传来阵阵诱人的香气。

马克的嘴角微微上扬,缓步走近,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正忙碌在厨房灶台前。

那人穿着黑色背心,肌肉线条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手中锅铲翻飞,动作娴熟而优雅。

锅中的牛排在热油中滋滋作响,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马克绕了个弯,身体靠着案台,双手环抱,就这么看着他。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却依旧没有转过头。

“哟,这谁呀?多久没见了,是我认识的人吗?”

马克带着一丝揶揄的语气打破了沉默。

薄司泽没有搭理他。马克有些没趣儿,但依旧站在那里,目光未曾移开。

刚煎好的牛排被餐剪剪成一小块,盛在盘子里,递给马克。

马克接过来,轻轻咬了一口,满口的美味让他不禁闭上了眼睛,露出满足的神情。

“你还有这手艺?”马克带着些许惊讶。

薄司泽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问:“咸淡怎么样?”

“挺好。”马克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

意犹未尽,伸手再去拿一块牛排。

却不料手背被轻轻抽了一下。

马克抽回手,抱着手背,夸张地吹了吹,脸上迅速浮现出一抹醋意。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是吧?”

他故作委屈地说道,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调皮的光芒。

薄司泽终于转过头来,嘴角微微上扬。

“谁是新人,谁是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