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房外已经站了老半天的田博终于听到动见,看见自家少爷打开茅房门走了出来。虽然脸色还是通红一片。但是他已经顾不得去再有啥猜测。急忙奔向走出来了的肖定山。去搀扶着。
“嗯。”
萧艳然低头。只得轻嗯一声做答。毕竟,她太不好意思了。女人,男人!女人?她都还没谈过恋爱呢。刚才嘘嘘完习惯的去擦拭一下,可忘了手上没纸,直接摸到了那个啥。一想到现在居然~…!她都快要被自己的羞燥给羞死人了。
不多一会,田博就搀扶着萧艳然回到了大厅。
“你们回来了,没发生什么意外吧!”
看到管家搀扶着儿子进来。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意外。但,肖战还是担心的对其询问了下。
“没,没事!”
听到肖战的关心询问。萧艳然不敢去看他,只得低头又红着脸吞吞吐吐的回应。
“没事就好。对了山儿,现在我们家不比的从前了,你以后,以后能不能稍稍收收手啊。”
看到儿子坐到了刚才的位置上后。肖战看着儿子又端起了茶杯喝茶。于是也喝了口茶,轻轻点头说没事就好。随后又看着萧艳然徐徐道来。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又轻了许多,有些讨好的微笑着眯着眼,右手大拇指和中指食指指尖左右来回磨戳。
“爹,我懂。您放心吧。以后我都不会了。”
看懂了肖战手势的萧艳然。看着他对自己那副讨好的样子。虽然看起来低微,但是那眼里的宠溺却是浓浓的朝着自己淹没而来。这使得萧艳然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哽咽了的感觉,眼眶有点湿润了。于是赶紧又抬起因为听他要对自己说些什么而放下的茶杯,假装镇定的喝着茶回应道。
“好吧。”
看到儿子的回应还是像从前一样,打包票保证,喝茶。肖战就知道。这次可能又是白说了。只得心事重重的说了声。随后拿起放下的茶杯,喝着茶在心里想道。
‘唉!看来我还得去想想其他办法啊。现在已经没有了官职爵位。儿子还是像以前那样花销,这个家,怕是难撑多久啊!看来是时候要拿起从前的本事了啊。’
原来是肖战又打起来了重操旧业的打算了。以前他肖战还小的时候,他们家,也就是肖战的父亲还没有跟随前皇帝欧阳帝康一起打江山的时候,他是跟随父亲是走街串巷的给人家给杀猪的。后来有了些本钱,才在老家贵城开起了杀猪卖肉的摊贩,如今肖战他也是过了而立之年,一晃就是二十多年过去了。
“老爷,少爷。我把王大夫给请来了。大夫,您请。”
就在大厅陷入焦灼的安静的时候,厅外传来了小斯阿四的大喊声。随后就看见阿四领着一位挎着药箱的山羊胡老头走了进来。
“王大夫你来了。快快,赶紧来给我儿看看。”
看见阿四领进来的老头。肖战赶紧放下茶杯走向两人。对着王大夫就是嘟嘟嘟心急的输出。
“好好好,肖老爷您别着急,待老夫前来细细查看。”
看到肖战来到了自己面前,那急切的模样。身为大夫的王傅衣也是见惯了。于是回应着走到桌边,将肩膀上挎着的药箱放在桌面上,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布包放在桌面上。做完后,随后对着坐对面的萧艳然道。
“来,把手伸过来我瞧瞧。”
看到眼前的场景。萧艳然知道。这是要给自己诊断了。以前去参影的时候,在剧场有见到过演员这样演。于是萧艳然施施然的把右手放到了桌上的那个布包上。拳头自然收握,手腕朝上对着王大夫。
“嗯~”
王傅衣右手号着萧艳然的脉象,鼻腔轻嗯,左手虚薅着自己的小山羊胡。一幅老中医范儿。
过了一会,王傅衣放下了肖定山的手,不再号脉。而是对着他说道。
“来,让我看看伤口。”
说着就站起来转过桌子走到萧艳然边上动手开始拆她头上包着的布条。慢慢的拆着,待到小心翼翼的将布条给拆下来后,就递向了边上候着的阿四。仔细查看起了肖定山头顶后脑勺的伤口情况。
“大夫,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看到王傅衣看完了肖定山头上的伤口后。眉头微皱。肖战就心急的问道。
“嗯,肖少爷的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伤口已经有了炎症的反应。虽然少爷他脉象平稳。但是肖老爷,您,也还是得做好准备。毕竟你也知道。一旦发炎了。那就不好治疗了。肖少爷又是伤在头上。到时候,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听到肖战的急切询问,王大夫走回到刚才的座位,坐下后才看着肖战说道。说着就伸手从药箱里拿出纸笔来准备书写。
“老夫现在给你们开副方子,你们赶紧去抓药来,给肖少爷煎服下去吧。”
说着就,待阿四将墨汁化开后就龙飞凤舞的开起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