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有没有觉得这城外的空气有些奇怪啊。”齐言边走边问道。

起初在城墙处的时候，他便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直到再走了一段路后，他发现自己呼吸都越来越不舒服，这才问了起来。

“怎么说呢，就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齐言接着补充道。

“这个嘛，应当是灵气没有城里充足啊。”老者闭目感受片刻后，回答道。

“同一个地方，为什么灵气上面会有差距啊？”齐言不禁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老者不假思索，直接说道：“应该是城内有聚灵阵。”

“聚灵阵引起的？”齐言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聚灵阵会引起这般结果。

老者解释道：“没错，城内有聚灵阵。外面的灵气被聚集到城内，自然会变得越来越稀薄。城内灵气自然也就愈发浓郁，并且越往阵中心去灵气越多，对修炼帮助越大，反之则是越来越淡咯。”

“啊！还能这样。”听完老者解释，齐言不免有些震惊。

他前世看玄幻小说以及这一世的学习了解，自然是聚灵阵的效用，但从没有考虑聚灵阵之外的地方会怎么样。如今切身感受之后，他心中唯一冒出来的想法就是“真特么畜生啊。”

灵气被聚拢，不论是修行者还是凡人自然都会像鱼儿一样进入其中。毕竟，灵气可以帮助前者加速修炼以及恢复，对于后者也可以起到延年益寿的效用。

齐言想着清源城这个不算大的城市，入城费用都足足达到一块灵石，心中自然有些腹诽。一块灵石可是足以承担一户三口之家生活一个星期的费用，而这仅仅只是进入城池的过路费罢了。

“生活处处是剥削啊。”想到这些，齐言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

“这里还算不错了，看这聚拢灵气的程度最多就是一个二阶聚灵阵，撑死能够聚拢方圆五里的灵气，再走一段说不定就脱离了阵法作用的范围了。”

似乎想到什么，老者接着说道：“老夫当年去过一座城市，光进城就足足需要一千块灵石作为入城费用，而且只能待一天。到了时间，若是不续费，便会有人请你出城。”

齐言震惊道：“我靠，这么贵，他们怎么不去抢。”

“还行吧，那城市中心可是摆放了一个六阶聚灵阵以及两座五阶辅助阵。

方圆千里的灵气全都被聚拢了过去，整个城市中的灵气浓郁到都快滴出水来，在那光是呼吸一天都能抵得上别处修行几十上百天的功夫了。

而那城市中心处更是凝聚出一轮灵池，在那里面泡上一泡，啧啧，其中感觉可谓是赛过活神仙啊。”说到这，老者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仿佛还在品味着当年其中的滋味。

“那城市外呢？”有了切身感受，齐言当即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是几乎没有一点灵气咯，而且因为那个聚灵阵太过强悍，城市外所有的生物全都不可逆的失去了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