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9章 后来(1 / 2)我改写了没和她们相恋的过去首页

无论怎样,南木栖可以在病房里休息,但苏易满的这个学还得继续上。

听严旭说昨天下午他们几个人的集体失踪已经在班里掀起了热议,毕竟这情况太过于不寻常,很容易引起猜测,所以现在的版本已经众说纷纭了。

有的说他们组成了五人小团体趁家长会溜出去玩了,有人说他们几个受邀请去参加洛锦念的生日派对了,更离谱的人说家长会上苏易满和洛锦念谈恋爱被发现了另外三个人赶着去捞他们。

听得苏易满一阵无语,不过几乎没人把这件事和另外一个班某位南姓女学生的请假联系起来,这倒是省事了。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苏易满让有知道这件事的另外几人都对此保持缄默,于是那天几人的失踪成为了班里流传许久却从未有人能准确说出真相的一个奇谈。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周日那天南兴峰就被带走了,他对自己干的事都供认不讳,赌博和故意伤害自己女儿这两件事足以让他进去蹲个几年了。

据他所说,他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本是想要远离那个住所的,但夜晚在外游荡的时候反而被追债的人找到了。

因为南木栖的举报所被抓捕的赌场负责人大概也只是一个被推到台前的替罪羊,即便如此那家赌场也开不下去了,原本放着这些赌徒欠债不管是为了持续榨取油水,现在自然是到了清算债款的时候了。

好笑的是,当南兴峰被带到某个不为人知的场所的时候,他居然连女儿或是其他家人的联系方式都想不起来,自己断掉了向家人乞求帮助的那条路。

别说催债的人虽然暴力但还挺有素养,砍断手指之后还特地给他处理了一下不至于让南兴峰失血过多,这才让他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

南木栖身为他的“家属”和一定程度上的当事人当然也有权利被通知整个事情经过,但她听完之后不出所料地没什么反应,只是坐在病床上淡淡地说了句“活该。”

得知这件事的第二天早晨陈瑜忆就带着陈煜阳急匆匆地从老家跑回来,一路冲到病房抱着南木栖痛哭流涕,反而还被南木栖哄了一顿,之后她便邀请南木栖跟他们去住在一起。

在苏易满的记忆中,原先世界线的陈瑜忆孤身一人是住在“心悸”上层的,但现在小夫妻应该是在另外一套房子住着。

但还是被她拒绝了,理由是现在这间房子的租金还没到期,还能续到年底,大概是因为那天南兴峰破天荒地赢了钱所以干脆交了两个月吧。

期间南木栖的爷爷奶奶也有打电话过来询问过情况,但真的只是问了问情况,非常客套官方地慰问了几句,然后双方互道再见后挂断电话。

对此南木栖并不对他们有什么责怪或是怨恨,毕竟因为那个父亲的缘故,她和这两位长辈的接触其实并不多,而且听说他们应该也是有别的子女和孙辈的,像这样还能分心来关心她一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值得一提的是,至少在她穿越过来前,两位老人大概还是健在的,还算是可喜可贺的事。

至于她母亲那边,大概离婚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切割干净了,现在她应该也有着自己美满的生活了吧。

南木栖的母亲大概是在她五岁的时候才和南兴峰离的婚,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凭借花言巧语骗到了她还是他真的有过那么一段纯良的时光,但总之还是留下了一地鸡毛。

还依稀记得她走的时候给当时泪眼汪汪的南木栖留下了一罐糖,说每天吃一颗,吃完了她就会回来。

然而南木栖却没忍住,在最后一天吃了两颗,果不其然妈妈没有回来,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小南木栖都活在深深的自责和后悔当中。

但其实她只是想让妈妈快一点回来。

在病房里没有事情做,手机在那个时候大概就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了,教科书没来得及带过来,其实现在的她也不需要,陈瑜忆在的时候就陪忆姐随便聊聊天,不在或者是不说话的时候就独自在脑海里咀嚼整理着纷乱的记忆。

哪些是要记住的,哪些是不必要记住的,她得搞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