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落座,王和顺伸着脖子清点一下人数,咳嗽一声,
“好了,人都到了,那咱们......”
马彩彩开口,“还有几个没到吧,你堂口的那几个呢?”
王和顺微微皱眉,马上反应过来,“大师姐的意思是说,杨近秋和赵文启?”
马彩彩,“打个电话,让来的时候,把那个泥瓦匠也喊过来,让没事干,把七星楼这墙也刮抹一下。”
王和顺几乎一字不差的把话转到到赵文启那边。
十分钟后,楼下传来脚步声。
赵文启第一个进来,进来后,从墙角拿了三个蒲团就朝着焦东杰走去。
杨近秋进来,环视周围一圈,摸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转头看看身后的安休甫,也朝着焦东杰身后走去。
安休甫走进来,环视一圈,“噗嗤”就笑了。
憋笑低头朝着焦东杰所在方向走过去。
马彩彩手里拿着浮尘,朝着安休甫屁股抽一下,安休甫回头,呲牙,
“大师伯,咋了?”
马彩彩,“谁让你坐的?我是喊你来刷刷这里的墙!”
安休甫转身站直,“大师伯,刷哪啊?这楼刚装修过。”
马彩彩一本正经抬头看看,“哦,没你的活啊,那你出去吧。”
安休甫嬉笑,“我跟着我师父来开会,我不发言的。”
说完笑着指指坐的乱七八糟的弟子,“这会议开的不够严肃啊,别坐的这么乱,都往一起凑一凑,跟被人啃了两口的玉米棒子似的。”
一群人哄笑起来。
但是这个笑,绝对不是因为安休甫这个笑话可笑。
这种落座方式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这些笑,是笑马彩彩的体型。
马彩彩严肃时候,一副大佬模样,压迫力太强,没人敢笑。
现在马彩彩在笑,他们就止不住笑了。
马彩彩坐在那里,就跟一座小山一样,那几个师叔看着又瘦又小。
马彩彩笑着拿着拂尘,朝着安休甫腰上连续抽了两下,
“坐这里可以,但走路时候能不能不跳脚?”
安休甫捂着腰,脚不离地,拖着地,朝着焦东杰那边滑步。
一群人低笑。
第六列那个会发光的帅哥站起来,“大师兄,过来坐我前面?”
安休甫回头,看到这个帅哥对他一脸微笑,站起来邀请他,也说明这个帅哥不是开玩笑。
只是打量几眼,安休甫就知道这是谁了,这是任莫跃。
他换个嬉笑的表情,猫腰打个哈哈,“不不不,那天我是开玩笑的,我不是大师兄,大师兄必须能打,还要能挨打,我两样都不行,大师兄,你坐,你坐。”
卢孟看到大师伯心情好,自己爷爷在笑,马上活跃了,
“大师兄还要脸皮厚,任师兄这个不如你。”
安休甫转头,瞪一眼卢孟,“谁脸皮厚?我脸现在都没有消肿呢,要是比脸皮厚,你是大师兄!”
说完快速滑步,到了杨近秋身后坐下。
卢孟确实脸皮够厚,也能顺杆爬,“真的?那我可就当仁不让当大师兄了。”
安休甫,“我说的还有前面两条。你能不能打,我是没见过,能不能挨打,这个咱们等一会儿散会了,我们一起检验一下。”
卢孟,“我呸!这个大师兄,只能在你跟我之间角逐出来,一会儿咱们俩比比其它两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