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帕皮亚,你要知道,在遥远的东国,有一句俗语,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还是我从马达汉将军那里所听说的。如果遇事莽撞,不做任何计划的话,那样只会毁了神父的布局。”
在参谋部中央的大桌上,摊布着一张庞大的地图,而这张地图就是圣堡的全城地图,一位戴着金色边框眼镜的军官,拿着放大镜正在看着桌子上的地图然后如此说道。
而这位军官很明显是房间里三个人中地位最高的那位,因为在他说完后,普帕皮亚就开始了沉默不语。
“我们目前并不知道,内察局那伙乱臣贼子们,到底是要做什么,而像你这样不听神父的话,而盲目的行动,只会打草惊蛇,只能说,没有受过高级军事教育的平民,果然是如此的鼠目寸光,不计后果。”说话的正是格尔芬,他将手里端着的,仍然冒有热气的咖啡杯,放在了桌上。
“格尔芬,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普帕皮亚整个人直接暴起了起来,虽然妖僧开放了募兵源,吸纳了底层的良家子弟来从军,但是阶级特性却任然残留了下来,尤其还是在近卫军这样的贵族军队里,对于阶级上的歧视,只会更加的强烈。
“够了,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孩子一样,你们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吗?”那位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直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争吵,将参谋部里的氛围给重新归为了平静。
参谋部开始变得安静起来,除了那位翻动着桌上地图的,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在发出声音外,没有其他声音再传出来,参谋部的氛围,显得有那么一丝的诡异。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了出来,很显然是在参谋部的门外有人在敲门,而以参谋部里三位的习性,没有人会去开门。
“进来。”还是那位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发出了声音。
参谋部的门被推了开来,一名头戴高筒帽的士兵走了进来,他的高筒帽前端还插着一根银白色的羽毛,即使已经到了黑夜,参谋部的灯光也有些黑暗,但还是能看得出那羽毛明亮的颜色。
在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平平常常的,只要是鲁西亚普通士兵都会穿着的军服,但稍显与众不同的则是一件红色的披风,披在了他的胸前,而在他的胸前披风与上衣的连接之处,还扣着一个独属于东教的十字架来做着连接。
这装扮很明显并不是近卫军中的装扮,也不是任何一名鲁西亚帝国的士兵会有的装扮,东教十字架,羽毛,这些相结合,倒是有点像是一位十分忙碌的宗教人士。
而这无处不通显着这名士兵的身份,他的右手握着背在肩后,用于固定纳甘步枪的绳子,左手则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