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在制造棋盘的时候,中间原本的几个字他没有刻上,而在教苏瑾素时,也只是告诉她中间是一条河,并没有,这个说法倒也解释的通。
“原来如此!”
三公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什么,或者是明白了苏瑾素教给他的“馬”字的走法。
“那这个相呢?是辅佐吗?”
“公子,你太聪明了,我还没说,你竟然说的跟卿哥儿当初教我时说的一样!”
“卿哥儿?是谁?”
“卿哥儿是我弟弟!”苏瑾素捏起“相”字,继续说道:“卿哥儿当初教我的时候告诉我,这相字就是辅佐,就像是朝堂上的相公,军营中的谋士一般。不过这相字却又有自己的限制,只能限制在自己的一方世界中,所以相字只能在自己的界面,出不去!这也是相的忠诚,若是相不忠,则国家不久已!所以,公子,您看!这相只能在自己的国土内转悠,哪怕是这条河都过不去!并且他也只能在边界转悠体察民情!走田字!”
苏瑾素言罢,捏起“相”字在棋盘上几个可以走的位置转了几转,并接着说道:“公子,知道为什么一界内会有两相吗?”
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或者是想要考研三公子的才识,苏瑾素竟然考起了三公子。
“一界内两相?哈哈!这可难不倒我!是武相和文相吧?对不对?”
三公子直视着苏瑾素的眼睛,看的苏瑾素脸色一红,连忙躲开,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了。
“公子说得对!跟卿哥儿教我的一样呢!”
苏瑾素毫不吝啬地夸了三公子一句。
“那公子能从我刚才执棋走过的位置看出来什么吗?”
得!这是苏瑾素玩上瘾了,又开始了新一波的炫耀。
“看出来什么?”
三公子想着两“相”走过的地方,河界两点,左右边界,还有中心朝堂,以及与“車”“馬”一行为伍,这是这是治国之策啊!
三公子的真个眼神都亮了,这一个小小的象棋,三十二个棋子,还只是说了三个棋子,里面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学问。
三公子对制造象棋的苏言卿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文相,武相,你那个卿哥儿是不是跟你说,不论是文相还是武相,都是国家之才,所走的路,所做的事,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哪怕这两相有矛盾,但是矛盾点也必然是因为国事所起?”
“哇!公子,您真的太厉害了!要不是这象棋是我看着卿哥儿制造出来的,我还以为这象棋是公子制造的呢!”
苏瑾素双眼冒着星星,看着三公子的目光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而三公子之所以没把原本所想的说出来,是因为苏瑾素只是一介女子,而苏言卿这位制造出来象棋的这位,三公子相信,他不会把更甚层次的话说给一个女子听。
只是一个乐子而已,自然不会说那么多!
而苏言卿之所以对苏瑾素说这些,其实也不是有意说的,而是为了加深苏瑾素的记忆,苏言卿可谓是不下了不少功夫。
“姑娘真是谬赞了!”
三公子的脸色红了红,就连耳根子映着阳光的照射都充满了血,苏瑾素望着那双红红的耳垂,眼睛都眯了起来,犹如弯弯的月牙。
“公子,那您可知道这士怎么走吗?又有什么含义在内?”
这下好了,苏瑾素也不自己说了,反倒是真考上三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