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桉这边也活捉了后来的几个黑衣人,最初的那两个自然是“逃走”了。可惜的是还没等赵庭桉开口问,这些人就咬碎了藏在舌头底下的毒药,自尽了。
“主子,这些人怎么处理?”菊泽探了探他们的鼻息,脸色难看地问道。
赵庭桉没有回答,而是走向缩在角落里的陆炳昌,“这得问问我们陆大人了,这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对您下死手呢?”
赵庭桉蹲在陆炳昌面前,拔出了他嘴里塞的布团。
陆炳昌惨白着脸,看了看赵庭桉,又看向那几具尸体,眼中交杂着惊恐、愤怒、忧郁等各种情绪。
“陆大人若是还不愿意说,下一次我可就不一定保得住您了。还是说我现在应该直接偷偷地将您送回陆府门口呢?只是不知道您还能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赵庭桉叹了口气,作势起身。
“等,等等。”陆炳昌牙齿都在打颤。
赵庭桉回头,就见陆炳昌深吸了几口气,握着拳下定决心道:“你答应护我性命,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上钩了,赵庭桉心道。但他还是笑着摇了摇头,“陆大人,我改变主意了。我本以为您是这儿的话事人,但从今夜的情况来看,您身后应该还有别人。我的生意,应当找最大的人谈。”
陆炳昌的脸因为生气涨成了猪肝色,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你不可能见得到他!而且如果他知道你绑了我,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赵庭桉笑出声来,“陆大人,您觉得我会将您在我府上的消息透露出去吗?或者说,您觉得我会让您活着出去吗?您说,如果我拎着您的头颅去见这个人,是不是更有诚意?”
迎着赵庭桉打量的眼神,陆炳昌只觉得自己后脖颈一凉。他想反驳,但理智告诉他赵庭桉说的是不争的事实。
“你,你究竟想如何?”陆炳昌又惧又怒,咬牙问道。
赵庭桉见情绪烘托的差不多了,俯下身以扇遮脸,悄声说道:“我其实就是个生意人,想要的就是钱罢了。我听说陆大人有赚钱的门路,所以想让您带带我。”
陆炳昌并不相信他的话,“你想做生意,绑我做什么?”
“唉,”赵庭桉敲了下扇子,“本来是应该以礼相待的。但我听闻大人肖想我的妻子,还要害我性命,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赵庭桉说得真切,且陆炳昌确实是准备这么做,他自知理亏,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大人也不要忧心,我没有寻仇之意。只要大人应允日后照拂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赵庭桉扶起陆炳昌,还贴心地给他搬来凳子,又给他倒了碗热茶,让他压压惊。
陆炳昌的疑虑消了大半,但还是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