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宴?”青玄冷不丁的听到这个名字,简直一头雾水,“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渊源吗?”
有倒是的确是有,可是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了宋明月虽然现在对青玄的好感度极好,但是也没有到想要把前尘旧事全盘告诉他。不过当年,南宫宴的确是指名道姓的说要娶自己。而那时南宫宴常年居于外地,刚回来时是并不知道她的名声的,而在那之前,宋明月也从未见过南宫宴。所以这样细细推敲起来,南宫宴当年求娶自己的原因,就十分的耐人寻味了。
“恩没什么渊源,只是好像大概貌似曾经依稀听说过这个人,或许有些不简单。你问我,我便拿出来说说,也不一定,不一定!”宋明月嘿嘿直笑,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你若是有时间,那便查一查试试,不过,我猜也查不出什么,还是算了吧。”
看到宋明月这个反反复复的语气,青玄心中已经猜出了个几分。好在他并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把南宫宴这个名字记了下来,点点头:“好,若是有空,我就去打听一番。今日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歇息吧。”
更漏声滴滴答答,已经不知是午夜几时了。宋明月听到青玄这样说,才终于发觉自己有些困了,她连忙点了点头:“那好,我便休息了,你走吧。”
“哦,对了。我这两次亲自来找你,是因为你在府中处境颇有些难堪,在别处不好相见。如今你也算是有些地位了,下次我就不再翻窗了,你想找我,就去东市的万古楼,我暂且住在那儿。”
宋明月点了点头,目送着他走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觉得他有些承受不住,所以也什么都都没想,只是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就美美的去睡了。
她既然清清白白的接触了禁足,之后也就再也诶有什么事情了。所以第二天,宋明月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知道太阳晒屁股了,她才被佩儿连拖带拽的叫起了床。
佩儿看到宋明月仍是一脸睡眼惺忪,打趣道:“小姐,你怎么总是白日里没有精神呀。幸亏你还是黄花闺女,不然啊女婢都要以为你夜里时做过什么坏事儿了呢。”
宋明月的脑海中猛然浮现了青玄的脸,蓦然得脸一红,接着连忙甩了甩头:“瞎说什么呢。我这院子偏远的紧,方圆里地都没有男仆经过,连平日里打扫都是由你们来的。往后这种话可别再说了,我不爱听。”
“是是是,小姐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不过啊,小姐,奴婢叫你起来是喊你用午膳呢。今天早上,皇后娘娘又派了人来府中,给你送了许多新鲜的果蔬,你别说了,当真是宫中的月亮比较圆。就连这宫中的白菜,我瞧着都比咱们买到的绿一些,嫩一些,大一些。”
“噗傻丫头,宫中的菜也是在宫外买的呀。你以为皇宫是什么样子,难不成还有一亩三分地专门用来给皇帝种菜吃的吗?”宋明月本来还有些睡意,听了佩儿这傻乎乎的话,不由的噗嗤笑了起来。她站了起来,伸伸筋骨,又照例做起了运动,“好了,你去倒水过来我梳洗吧。也让我尝尝,这宫中的菜是否就比咱们府上的甜。”
“小姐。你笑话我!”佩儿哼了一声,扭头就跑开了,“奴婢走了,不和你说话了。”
“好了好了,快去吧。”
重生以来,宋明月提起的心就没有一刻是放下来过的。殚精竭虑的和人斗了这么几个月,现在苏氏受了伤,宋尔曦不敢胡作非为,而柳如烟已经触动了圣怒,自身难保。她眼下的两大敌人都受了轻重不一的挫败,她暂时也就不需要太担心别的什么了。
反正距离青玄说什么突厥部落上来大殷进贡少说还有两三个月,她可以好好的给自己放个假了。其中看看花,看看鸟,和干娘唠唠嗑,然后把自己落下好一阵子的琴棋书画捡起来学学就好了。毕竟即便那时在宴会上,能出风头的无非就是这么几样,她倒是对自己身没什么担忧,只看老天是否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