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彩琳实在也是无法,被慕容翊扯住了衣袖,只好甩了甩衣袖,随着他往城内走。
待到天黑就好了!捱过今日,就摆脱这人了。
“珏兄弟,怎么好似无精打采的?不舒服吗?”慕容翊关切地问。
“没有。”杨彩琳情绪低落不想多说。
“珏兄弟,那你看看喜欢哪里?给点意见也行啊!”慕容翊委曲求全低三下四。
“慕容公子,是你要选地段做门面,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杨彩琳形势被动心情抑郁。
慕容翊带着杨彩琳穿街过巷,突然觉得有她在身边,即使不言不语,也是件很安心很愉悦的事。想想还真是有点后怕,如果不是昨天下午得到王掌柜传递的消息,知道“宋老板把存在钱庄里的钱全取走了”,慕容翊也不会防患于未然,下午就让章建成给总兵提建议,就以那惨死的丫鬟为因由,说凶手可能贴身带着刀具和那人皮,让守城官兵给出城人员一个个搜身,随便找一个机密文件丢失的理由为掩饰。
哪里知道就这么神准,在这一大早,就逮住了这“宋老板”。
难以理解她为何今天就要离开,难道她想避开自己?自己还没有揭穿她的身份,她也还在抵赖着,怎么今天就要走了?况且,她都没有给店子的掌柜作任何交代。
虽然师弟很怀疑她,暗示自己的天蜂正是在宋老板屋后水榭里被毒害的,又有昨晚去试探她没见人。加上她的脸,如果真的这宋老板就是杨彩琳的话,那么,他的妻子的脸是能变化多端的,难道她与那剥人脸皮的凶手有关吗?
但是,她绝不会是那凶手!绝不会,他坚信!她不是那种凶残的人!要问为什么,慕容翊只能回答是“直觉”。也许亲近过的人真就了解得彻底些。
虽然这宋老板讨厌自己,虽然她态度冷淡甚至恶劣,很有些桀骜不驯,但是,他觉得她应该是正直的,是善良的。
“珏兄弟,你有没有听说一个丫鬟被人剥了脸皮的事?”慕容翊主动地对杨彩琳提起来此事,想看看她的神情态度。
杨彩琳听到慕容翊突然提起这件事,也是心生警惕:他问此是何意,怀疑我还是在追查此事?
“听说了,很可怕的!不知慕容公子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只想叫珏兄弟注意安全,这个湖州看来平平常常,也有这样可怕的事。珏兄弟在此经营,一切小心为上!”
“谢谢慕容公子的提醒。再太平的地方,也总会有不平之事。那些邪恶之人,才不管所处之地,他们为害百姓,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是从不挑地方的!”杨彩琳不由得愤慨感叹道。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慕容翊点头赞叹道。紧接着话锋一转:“珏兄弟,你怎知那凶手是‘邪恶之人’呢?”
杨彩琳吃了一惊,这人很敏锐,说话可得谨慎了。“哦,我是听那些食客们聊天的时候这样说的,我也就这样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