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卡特想了一下带着他去了平时作为厨房的天台,激活了几个炼金设备,这个玻璃房就被防打扰的魔法围绕了起来。
“我原本是为了狼毒药剂的实验来的,但是我没想到那个狼人是你父亲。”
斯内普看着海卡特嘴边的面包渣滓,鬼使神差的问道“你的父亲对你好吗?”
问完他就后悔了,怎么可能不好呢?看他们的相处就知道了,温馨,关怀……
海卡特难得脑子转了转,她记得二年级的时候自己在挂毯后面听到的哭泣,斯内普失去了他的父母,常年喝酒家暴的麻瓜父亲意外死亡,他的妈妈留下了他也奔向了死亡。
那也是海卡特第一次明确的知道了有的父母也会抛弃孩子。
伸出两只挽起袖子的手臂,海卡特指着左手臂皮肉可怖,“我爸爸咬的,不过那时候他没变身呢。”
然后她又指向右手臂,那上面是上学期自己下的诅咒留下的疤痕,一条条一道道的泛着嫩肉的粉色。“因为回忆起痛苦自己割的。”
“你问我他对我好吗?不管因为什么他十余年没有看我几眼。”
虽然这么说有点戳斯内普的心窝,但是海卡特还是想说。
“但是斯内普,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何种境地,他们都对我伸出了双手,哪怕他们曾经以为我是个哑炮,是个巫师界最底层的垃圾,毫无价值和未来可言,哪怕我妈妈的压力那么沉重,我依旧住在了他们的房子里,吃到了他们准备的食物,享受了因为他们的命令而有的家养小精灵的照顾。”
“我不知道,斯内普,我只能回答你我也不知道……”
海卡特侧过身子从橱柜下掏出了一盘子的饼干放在斯内普面前。
“不过他们接受了我的存在,虽然厌恶但也是给了我活下去的资源不是吗。”
“我们的境遇还是不太一样的,斯内普,我的过去慰籍不了你也帮不到你,虽然我们都很执著,但是我们终究还是不大一样。”
斯内普的脸色好像便秘了一样。
被发现在别人身上寻找不幸来安慰自己,让他觉得自己的不堪被从阴暗处拉出来公开处刑。
海卡特咔擦咔擦往嘴里塞了好几块饼干,也没搭理斯内普一脸便秘的神色,“你这句话问的太好猜了,之前你还推荐我学大脑封闭术呢,我看你先学学吧,哈哈。”
“谢谢你的药剂配方,不过我们家管坩埚的是我妈妈,具体的改动需要她来和你讲,但是现在有一瓶成品,你要看看吗?”
海卡特给自己灌下了一大杯的牛奶咽下那些干巴巴的饼干,看着点头的斯内普,知道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
药箱里的那一份药剂并不是给奥莱喝的,这是样品备用的。狼毒药剂讲究的是喝热乎的,离开坩埚和加热,效力将会快速的消退,虽然也有效果,但是其间的差距,天差地别。
斯内普捏着瓶颈认真的观察着,甚至在奥莱的同意下打开盖子闻了闻,用银勺子倒了一滴分析了一下。
狼毒草和流液草的采摘时间吗?虽然不太理解,但是海卡特布莱克的材料处理水平他还是信得到的,回去了也许自己可以在马尔福家的药圃里试验一下。
不过能熬制这种高级艰涩的魔药,海卡特的母亲……他抬了抬头正好撞进海卡特的眼睛里“我妈妈会熬药这事你得保密,咱俩得立契约,为了魔药这事我们家在外面还有仇人盯着呢。”
“那你就这么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