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你讲点道理，这无缘无故的，凭什么你说不准就不准？”夕颜虎着脸瞪他，“你若是不告诉我原由，我自己去问夜临渊。”

她抬了手，作势欲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扣住：“他让本王把你让给他，条件随本王开，只要他能办到。”

夕颜听出他的语气中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感觉，忽地生出几分逗弄他的心思，故作深沉地摸着下颌做思考装：“真看不出来，夜临渊居然对本姑娘这般痴心，听得我都感动了，那要不这样，你把我给他，让他把太子之位让给你。”

“你敢！”

鬼王殿下磨牙，眸光凶狠得像是要把她剁成馅儿，“一个太子位就想换本王的女人，门缝都没有。”

“听你这口气，好像对太子位很不屑啊，那你想要什么？皇位？”

“本王想要你。”他邪肆一笑，凑近她耳畔，“用力的，将你要到哭。”

夕颜：“……”

他明显是有意岔开话题，她却不肯就此放过他：“我的身世，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每次提起你们都是那副讳莫如深的模样，睿王的那几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鬼王殿下的神色沉下来，薄唇冷抿：“你能不问吗？”

“此事与我有关，我必须问。”她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神色间满是认真和严肃，“你跟我成亲，是真的想娶我，还是纯粹只是因为你需要一个王妃，就像秦玉莲一样，只是给一个虚名，实际上是帮你铲除敌人的工具？”

夜墨寒阴测测地盯她一眼，冷笑：“本王是不是真的想娶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夕颜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而且她也确实不知道他究竟是何心思。

他这个人，藏得太深，秘密也太多，她真的觉得看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