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墨秋扯了扯嘴角,莫不在乎。如果对于每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他蒋墨秋都要接住的话,他早灭绝人世了
老高的电话通了,蒋墨秋看到老高眉飞色舞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和幸福,竟然是那么不言而喻,在这浮躁喧哗的都市,还剩下多少纯真?这是他多少年没在老高脸上看到过的笑容?女人说男人坏,不负责任,滥情,花心,那么女人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自私,怪癖,物质,现实。男人和女人或许都没错,是社会腐化了而已。蒋墨秋若有所思地望着高脚杯中的红酒,他的视线有些迷离,那杯中的酒就像是变成了血……变成了沈流星额头上的血……
他的心猛烈地震了震,震动过后,被一张无形的网给网住了,有些窒息的难受,他举起酒杯,像借酒浇愁一样猛然喝下。老高说,“她十一半来,老蒋,你能不能别这么荒唐,搞什么假结婚,是不是也找个人共度余生?
你单身和我单身不同,我单身是为了把妹,你单身,我就想不通了,又不玩女人,那还不如找个老婆,晚上回家还能抱着暖被窝,你说你何必呢是不是?那事,都过去快三年了……咱是爷们,能像女人那样纠缠不清吗?咱不能,咱的目标是让瞎了眼的女人去死,我们继续快活!”
“你想太多了。”蒋墨秋玩世不恭地笑笑,“我早忘记那件事情了。”
“你就在那自欺欺人吧你。”老高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为个女人,何必作践自己?你说你禁欲多久了?三年???你对得起自己吗你?这样可是很损害身体健康的。”
是兄弟才说,不是兄弟他才懒得管。
“三年是吧。”蒋墨秋深吸一口气,“怪不得。”怪不得对沈流星,会有那方面的想法!都三年了吗?呵呵!
“什么怪不得?”老高一脸狐疑,这人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蒋墨秋笑笑,“没什么,你别给我废话了,搞的跟我妈似的,我他妈的不还有黄金右手吗?”
老高的脸龟裂了,你说他这么一大好青年,又不是没钱,又不是没脸,咱还用学生时代的解决方式呢?到底是丢人还是可怜啊?“算,当我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喝酒,喝酒!”蒋墨秋不想再继续这没意义的话题,他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这样就可以抛却心中的那么一点烦乱。
期间,老高不断地看着手表,尼玛的十一点半咋还不来呢?他想见小甜甜都想疯了!蒋墨秋嘲笑他,什么年纪了,还学小男生牵肠挂肚呢?
“老子被丘比特爱神之箭给射中了,栽里面了不行啊,老子对她一见钟情了不行啊,老子想和她上床不行啊老子想娶”
“高先生。”
在老高高谈阔论,口不择言时,一清丽的声音,在两个人身边响起。
老高住了嘴,意犹未尽却又尴尬无比的状况。
蒋墨秋转过身,看到了老高一个晚上在念叨的女人,灯光挺黯淡的,不过他眼力好,只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妹妹的风格,清纯中带着股冷若冰霜的气质,目不斜视,不苟言笑,皮肤白的能掐出水似的,身材均匀,穿着朴素,蒋墨秋笑笑,伸出了手,“你好,朱小姐。”
朱清甜出于礼貌,伸出了手回握住蒋墨秋的,不过下一秒,一张名片递到了蒋墨秋的手上,“先生以后有需要的可以找我代驾。”
“哦,好,好。”
老高跳了起来,急的跟什么似的,他冲过去挡在两个人的中间,然后对着朱清甜说,“钥匙拿着,在停车场,我们在门口等你。”说话时,喷出一口的酒气,朱清甜不动声色,她转过身,走出了酒吧。
老高一转身,蒋墨秋一脸无辜,“别对我开炮,我对你的小甜甜没兴趣,瞧你那点出息,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吧?哈哈!老高,我和她就第一次见面,她就敢给名片,你说是不是那啥了点?”
老高郁卒地说,“那是因为她缺钱!”
“哦。”看来老高都去调查过人女孩的身世了,这一次,倒真的是认真了。
一路上,老高总是东拉西扯地寻着机会和朱清甜说话,朱清甜回答的一板一眼的,扯太远的,她一般会忽视,但是作为服务者,有些回答,还是不可避免的。
先是把蒋墨秋送到了家,蒋墨秋告别了他们,在楼梯上,蒋墨秋觉得自己跌跌撞撞的,脑子很晕,但是思绪却很清楚,回家了,这家和以前不同,里头多了一个人,蒋墨秋拿出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
过了一会,穿着睡衣睡裤的沈流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你喝酒了?”
蒋墨秋打了一个酒嗝,他腿一软整个就往沈流星身上栽,“哎,哎!哎!”沈流星避之不及,像兔子一样跳边上去了……
蒋墨秋马上一个急刹车,差点就人仰马翻摔地上了,他歪歪扭扭地往沙发而去,…,沈流星,你要要这么迅速啊?给我靠一下是不是会死啊?他还想借酒揩油呢?太太太郁闷了
沈流星一根手指放在嘴巴里,两只眼珠转来转去的?这厮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她匪夷所思,等她想不出所以然,转过身时,他已经趴在沙发上了。
沈流星走了过去,“蒋墨秋,你丫起来啊,洗了澡去睡啊???”
蒋墨秋甩了甩手臂,“别管我,滚开。”
沈流星龇牙裂齿的:“谁愿意管你哦!你就一个人那自娱自乐吧……”沈流星哼了声,准备继续回房。
衣角被拽住了,沈流星抬头一看,只见他一只手拽着,她转过身,“干嘛呢?”
只见某人扁着嘴巴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狗,含着一双秋水汪汪的双眸说,“表走!”
沈流星站在原地狂喷血,她伸出一只手摸摸蒋墨秋的头:“被狗咬了?狂犬病了?”
竟变相骂他是畜生!!!蒋墨秋此时只想跳起来,狠狠地欺负她一把,看她嘴巴还敢不敢牢,可心里的声音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他可不能唐突了“佳人”,他摇了摇头,继续可怜,不知什么时候两只爪子已经围住了沈流星的腰,一声不吭地用头拱了拱她的肚子,沈流星低下头,“真的醉了吗?还是借机吃我豆腐呢?蒋墨秋,我数三下哦,你再不把你的狗爪挪开,小心我去拿菜刀啊!”
某人闭着眼睛,颇为享受地抱着她的腰,才不理她呢?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沈流星磨了磨牙,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着他的手指,可是她到底是弱女子,手劲怎比得上他呢?她越掰,他就越握得紧,“蒋墨秋你真不放?”沈流星看到了茶几上装着开水的杯子,伸出就要去拿。
蒋墨秋睁开一双眼,看穿了她的把戏,他一个使劲地用力,沈流星硬生生地被他拖了过去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混蛋,你想干嘛啊!”
蒋墨秋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邪笑着说,“继续说啊,嘴巴这么厉害,居然咒我狂犬病?嗯?”那狭长的双眸,深幽幽的,像暗夜里潜伏的野兽!!!有种危险的气息在周遭扩散开来……
沈流星使劲撑开自己,可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她没力气了,只得趴在他的身上,“蒋墨秋你根本没醉,你忘记我们的协议了吗?你不准侵犯我占我便宜的!你要是再这样,我们明天就去结束婚姻……”
“好宝贝,你真的好吵!”
蒋墨秋将她的脑袋往下一按,她的唇被迫贴住他的唇,沈流星又开始狂乱地挣扎着,蒋墨秋干脆坐起了身,将她逼到沙发的一角,狠狠地吻她!说再多都不如这样来惩罚她的!沈流星挣扎得厉害,不过过了一会儿,她就不挣扎了,她只死死地咬紧牙关!两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使劲地掐进去
蒋墨秋闷哼了声,狗爪袭上了她的胸口,沈流星瞪了瞪眼睛,她使劲了浑身的力气将他一推,顺带送上一个巴掌!
“混蛋,居然打我!”蒋墨秋勃然大怒,脸都涨得通红,他站起身,“真是不想活了!”
沈流星气喘吁吁地跑回房间,把他堵在了门口,蒋墨秋使劲拍着门,“开门,开门!!!”
沈流星瘫软在地上,她摸了摸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他侵犯的红唇,发现,自己和他同居是一个严重的错误,现在她要把这个错误给纠正过来!站起身,开始收拾行李去了……
等天一亮,她马上离开这里!
让他自己一个人玩去吧!
天亮的时候,沈流星推开了门,却发现蒋墨秋躺在地板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她皱了皱眉,他在这躺了一整夜???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沈流星踢了踢蒋墨秋,蒋墨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死女人,你干嘛踢我?”
沈流星忍气吞声,以和为贵地说,“一大早的,我不和你吵,我要走了,你起来吧,我们谈谈。”
“走?”
蒋墨秋一骨碌地坐起身,他摸了摸手臂,嘶嘶咧声,手臂上的鲜红爪印让他心有余悸,“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流星正襟危坐,她冷着脸说,“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
“废话,我记得还问你干嘛?我昨天喝醉了……”
沈流星冷笑了一声,“醉了吗?还是装的?”
蒋墨秋愣了愣:“不是沈流星,你能别这样跟我说话吗?搞的我蒋墨秋有多小人似的,昨个出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说呀?我手上的爪痕是你的?这,为什么呀?”
“为什么?”沈流星仿佛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你就使劲在那装吧!蒋墨秋,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没必要再维持下去了!你现在是对我又抱又亲的,以后是不是还得强暴我呀?我和你这么一个危险动物生活在一起,我整天提心吊胆的。”
蒋墨秋的双眸里写满了诧异:“你是说,我对你……我对你……”
沈流星好像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她用力地抹了抹嘴巴,“别说了!我们去民政局离婚吧!”
蒋墨秋说,“昨天发生了什么,我真不知道啊,你不能让我含冤入狱是不是?如果我昨天真侵犯了你,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我不接受。”
“那你想怎么样?”
“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