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煦父亲锦贤看着自己手中的羽毛,思忖道:“你是说抱鹊可能就是这个内奸?”
“天魔大战之后,凤族首领冉凤陨身,一直在佛前的火凤不知下落,母亲那些年郁郁寡欢,常居深山独自修炼,你我都很少能见到母亲,但有一次,我们去探望母亲时,却见抱鹊正在母亲处,与母亲闲聊交谈,我还记得母亲眼睛红肿曾哭过。”玉煦道。
“如此说来,确实似在你母亲出事之前,抱鹊经常出入你母亲所居深山之处,我也曾遇到一二次。”
“对,父亲,您不觉得可疑吗? 当时我曾问过母亲,为何抱鹊会出现在那里。母亲只言抱鹊是她自小的闺蜜,只是来探望她的。我也问过您,您也证实过,抱鹊与母亲自小一起养在天庭,确实是好友。因此也未多想想。”玉煦道。
锦贤看向玉煦:“这点属实,那你是因何怀疑抱鹊的?”
玉煦想起当年蝶珏与楚岱决裂之时,蝶珏在山神府的一战,抱鹊对蝶珏的出手狠辣。
他苦笑一声:“这抱鹊我曾见过,并不像是个绝对良善之辈。母亲出事之时,我便起过疑心,只是完全没有证据,也便只能按捺下怀疑。”
玉煦停顿一会儿,才又道:“但是不瞒父亲,这些年我在念池,并未只呆在池中宫殿,私下去查探过山神府。当年花界与山神府之间的变故,您应该也知道。虽然老山神被花神集众花精灵的精元救下后,但老山神伯其年岁已大,数百年后,还是陨身了。小山神楚岱与水神之女成婚后并不和睦,小山神楚岱无心打理山神府事务,山神府境地也便每况愈下了,不复当年荣光。”
“而我发现抱鹊并不常在山神府,经常出去数月后才返回府中一趟。因此也越增加了我的怀疑。”
锦贤看着玉煦:“煦儿啊,你长大了!”说罢拍了拍玉煦的肩膀。
玉煦也不客气,一本正经笑道:“嗯,像我娘!潜心修炼,做大事!”
锦贤依着他道:“对对对,像你娘、像你娘。”
接着又道:“你如今在樱花江畔发现抱鹊的羽毛,进一步证明了抱鹊与魔道有关联。这样,明日,我们一起向天帝禀明,让天帝召抱鹊来天庭悄悄问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