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了，全都知道了。奴婢只求能侍奉您多一日。”

“王公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暮南箫听到屋内的动静赶来，担心王公公身体有什么问题，她没打招呼便直接进入。

皇上和王公公都未曾预料到暮南箫在此刻会出现，皇上已经来不及装病躺下。

三人面面相觑，沉默不语。许久，王公公才回过神……

"陛下，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太监王公公声音中透出紧张的颤音。

牧南歌心头一沉，清楚她无意中目睹了不该知晓的秘密，此刻帝王的回应将成为她的生死悬案。

"陛下，我...我没想闯入的。"

牧南歌一磕头，地面震动如同金铁交鸣。

"陛下，这丫头直率是有的，但她口风严，不会乱讲半个字的。"王公公急急忙忙替她辩解，心里也不知皇上会作何处置。

"牧南歌，你说，该怎么办？"

皇上的声音在沉默之后响起。

"陛下，我早就看出您是在装病，但我从未泄漏半句。请您相信我，我的心中只有陛下的安危。"

牧南歌急忙表明忠心，皇帝微微点头，却没有立即表态。

"王公公，不如先让牧姑娘离开吧，她留在这里不太合适。"

王公公建议道。

"好。"

皇帝只简单回应了这个字。

牧南歌离开后，王公公才敢发问："陛下，这个丫头您准备怎么处置？"

"承义，你喜欢她吗？"

"说个不怕您笑话的话，奴婢无子无女，有人对我这般亲近，我就像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了。"

王公公羞涩地低下了头。

"哈哈，朕知道她是善良的。你放心，朕不会处置她的，若真要治罪早动手了。不过你可要看紧她，万一有什么事，责任就是你的了。"

皇帝指向王公公，轻笑着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