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君垂询时,到了楼兰国,楼兰王子冰突然说到:“说起来,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本国今年还真是出现了一件奇案,想向各位讨教。”
青花素心想:“这个是就是翩的弟弟,看起来像是宠妃的孩子。”
楼兰王子也不给步天子反应,直接出招说:“楼兰国的一个小屯,有一个身材矮小,有些佝偻的货郎,家中却有一个在十里八村都出名的美人娘子。
还有一个小相差两岁的弟郎住在旁边的茅屋,这个美人却不是个安分的人,每当货郎外出,就会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
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却保持沉默,原因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都是一些流氓地痞,村里人胆小怕事怕惹祸上身。
这天夜里外出的货郎连夜赶路赶回家,因为第二天是初四,是他娘子的生辰,他想早点回去第二天好好和娘子一起过生辰。
货郎匆忙赶夜路在二更天,下雨前赶回了家,货郎回到家却看到让他震怒无比的一幕,他的娇妻和一个野男人大被同眠,血气上涌直奔头顶,冲冠一怒的他,直奔墙角拿起了的砍柴刀奔向床边。
到了第二天,在邻居的惊恐叫声中,货郎的妻子、床上的男人、地上的货郎都死了,而在门前出口处货郎的弟郎昏死在门口。
凶器砍柴刀就在他脑袋的不远处,很快有人报官后,武士们很快根据现场情况,捉住了货郎的弟郎,这可是一件偷情、兄弟阋墙差点灭门的惨案。
大伙都围在司寇衙听审,司寇经过审理和现场查看后,认定货郎的弟郎就是凶手,是货郎的弟郎,垂涎嫂子的美貌引发的惨案。
可是货郎的弟郎死活也不认,一直说自己只是晚上听到兄长的屋子有动静,担心有强盗危及嫂子的安全才过去看看。
刚到门口就被人从后打晕,司寇大怒认为货郎的弟郎狡辩,于是把他打得皮开肉绽,而三审过后,货郎的弟郎被打了一次又一次,被打得奄奄一息,还是没有承认杀死三人。
货郎弟郎一直强调在家中不远处有只草鞋,还有一个深深的脚印,那只草鞋的主人应该就是凶手。
司寇也没有糊涂到极点,看到货郎的弟郎只剩一丝性命还不承认,也许真的是冤枉的,于是召集了村子所有的男丁一一试穿这鞋子。
还真找到了一个非常合脚的人,就是货郎村尾的屠夫。这个身材高大的屠夫被捉了之后也不承认是自己杀人,他说自己只是晚上喝完夜酒。
经过货郎家时恰巧下大雨,他躲避不急就连忙跑回家,草鞋就这样拉下。
而且这门前的脚印和他的脚印不相符,正当司寇对比之下,发现正如屠夫所说,草鞋是屠夫的,但脚印明显小了一整圈。
当天出现了一个转机,原来这件案件竟然有一个见证人,就是住在货郎家中另一边的文士。
这个文士身材又矮小又瘦弱,衣服寒酸整个人透着一股穷酸样,他上堂后就开始仔细描述当天晚上的事情。”
文士战战兢兢说:“那天晚上吾正在家里挑灯夜读,觉得天气闷热,就站在窗边凉凉,吾借着明亮的月光从自己窗口看到了货郎挑着满满的货。
月色照到货郎头上反光,这是流出了很多的汗水的一种光,他扁担一颤一颤在肩膀上颠了颠,他在门口放下货后,推门而进可能屋子太闷热了。
毕竟很快就要下大雨了,接着吾从他们的窗口,看到了他脸色大变,眼睛睁得像牛眼一样大,他的胸口拼命喘着气。
一下子冲到墙角拿起冒着寒光的砍柴刀就像砍冬瓜一样,一刀一刀又一刀,吾看到被子的棉花都被砍得飞起来。”
说道这,文士象是想起了那晚恐怖的一幕,身上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