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鸢的眼眸一顿,双生并蒂,一明一暗,又生在帝王家。难怪这个世界如此破烂,想必这就是那变数了。“我知晓了”
“裕王,我会保住的。”
“如此,我还想问不白一个问题。”
覃鸢发觉穆戈此人问题的转换未免有些太快了,换做常人可能早就晕了头。不过还好,她不是常人,“丞相大可直说。”
“不白对我的防备似乎过于深了,为何?穆某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与大人有了过节。”他笑得无害,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不同,但覃鸢就是觉着有些不一样。
不过对方既然问了,她便也实话实说,“我只是不愿与带着假面的人打交道。”
穆戈脸上仍然保持着笑容,覃鸢的话也没停。
“你成天带着一张假面,说的话,做的事明明都是冷冰冰的,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温润的样子。”
“如你这般的人,假面带的多了,最后就连自己本来是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你不必装得有多在意我的样子,你的演技太拙劣了。”
“这样啊”穆戈收起笑容,叹了一口气,“不管不白信与不信,在下所说皆发自真情实意。在下确实对国师颇感兴趣,不过是觉着与国师这般的人结交或许能改变些许气质,去去这尘世的忧扰罢了。”
覃鸢就看着他说了一堆话,沉默不语。
穆戈温润地笑笑,“在下没有问题了,告辞。”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覃鸢:……神如经,有如病
这厢,黎江还在寝殿内批改奏章,刘公公则侍在一旁,勾着身子。
一个小太监暗暗打了几个哈欠,时不时地看向殿外。
“你在看什么?”回过神来,那小太监才发现黎江正盯着自己,大殿内落针可闻,想必是看了有一会了。
心中惊骇,小太监赶忙跪到地上,暗骂自己昏了头。
“皇上饶命,奴才一时走了神,竟犯了这样的罪过。”
刘公公暗暗摇头,皇上最不喜的便是答非所问的人,这个小李子怕是废了啊!
果不其然,黎江皱起了眉头,脸上带着不悦,“朕问,你在看什么。”
小李子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冷汗直冒,颤颤巍巍的道:“奴…奴才在看…额“
小李子突然暴起,冲向黎江,“狗皇帝,纳命来。”
变故突生,侍卫又离得远,哪里护得住黎江。刘公公急道:“护驾,快护驾。”
黎江却只是瞳孔放大了一瞬,并无其他动作。
就在小李子以为自己快要得手之际,几道暗影出现,瞬间斩去了小李子的手,并压制住了他。
哐当-匕首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