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爵不赐官,赐官不给权都可以,嬴政老弟何必为此忧虑?”
欧阳天淡淡的说了两句,让嬴政豁然明朗。
“妙!果然是妙!有欧阳兄在,孤何所虑也?”
心情大好的嬴政,本来想把欧阳兄的布局说给母后。
听了他这一句话后,反而还打消了此念头。
赵姬虽有着恼怒欧阳天丰的无情批判诏令,瞥了他好几眼后,竟然心里恨不起来。
后又听了他的爵而不官,官而无权后,心里颇为赞同。
年纪轻轻就能如此游刃有余,实乃天降奇才也!
此人之能力,在大秦朝无人能出其右。
关键还跟政儿好的没啥说。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赵姬说啥也要吃了他。
就算是用强、下药也在所不惜。
为了政儿,自己还是忍忍吧!
离开了赵姬的宫殿,欧阳天丰着手开始了新人训练。
从华县招来了160名孩童,男100人、女60人,平均年龄9岁。
为这两个班,他花了一个多星期,亲自给编写了教材。
囊括了律法、经典、农耕、算学、理学、财税、武功、兵法等十几个领域。
开班的第一天,好奇的嬴政一大早就溜出了宫,跑到了公主府隔壁的天丰学堂。
他颇为好奇,欧阳兄集中了如此多得孩童,准备如何来教导。
看了教材后,嬴政忽然拍打起自己的额头来。
“欧阳兄,汝这是在帮小弟训练后备力量,小弟就此谢过了。”
“知道就行,她们可走运了,成了老弟得皇帝门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日后代替那个之乎者也之辈,用起来岂不是一个爽字了得,尤其是放到基层,足可以一当十。”
依然是一片云淡风轻的欧阳天,搜了搜太阳穴。
这几天连续作战,编写教材,脖子都给整酸了。
别说越飞雪和聂惊鸿,嬴婉婷也一样,足足闲了一周。
两人正商讨着,搞一个雕版印刷之时,赵高这厮寻将过来。
说是蒙骜大将军请示,粮仓之上的军营,采用夯土建筑模式后,房顶成了问题。
高台之上,再建军营,风力之大,茅草屋顶恐难以抵挡风雨肆掠。
嬴政没想到,这个蒙大将军连这点小事,都还要上奏。
“陶瓦呀!当然得是陶瓦,一旦粮仓进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欧阳天丰听了,立刻给出了意见。
嬴政听了却暗暗叫苦。
如果全部使用陶瓦,那可是一大笔开支。
虽然眼下国库积累,较之去年,已经翻了好几番。
可是那都被他看成了征讨六国的储备。
“陶瓦的代价,是否有点大了?”
心里颇为不舍的嬴政,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大,烧制简易陶瓦,花不了几个钱,就像为兄的那洗发水瓶子似的。”
欧阳天丰看了大秦的陶瓦,烧制工艺比较复杂,于是想到了前世的普通瓦片。
提起笔来,不到一刻钟,就把陶瓦制作方法,模具尺寸等给列了出来。
按照当下的制作水平,十片瓦还合不到一文钱。
这还叫贵?
嬴政和赵高又一次看的懵逼不已。
这家伙的脑子里,好像随时装着他们需要的答案。
怎么在他面前,永远没有难题呢?
不仅如此,欧阳天丰还给赵高指了一条路子。
可以去周家村请教周陶。
赵高转身离开后,嬴政就问了。
“欧阳兄何时精通的陶器之术?”
“呵呵!这也叫陶器之术?就一块普通的瓦片,想建高楼的板儿砖老弟想要么?”
欧阳天丰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