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叶瀚昌捂着眼睛,退也不是,走也不是。
两人刷的一下分开了。
“爸你怎么不敲门?”叶烬问。
“我以为你睡着了,敲门怕吵醒你,谁知道你们……!”
他看了看把脑袋埋在裤裆里的喻寻,又瞅了瞅自家儿子。
气急败坏道:“我说叶大队长,您伤的是心脏,您注意点成吗?心跳加速的事就别做了,忍几天忍不了??”
叶烬叹口气,不要脸的说:“哎,他太勾人了。”
???
叶瀚昌不明白叶烬一觉醒来,怎么突然这么放荡。
“无耻之徒!明明是你勾搭的人家!”
他把热水壶放在床头柜上,“行了,赶紧睡吧,休息好了,才能恢复好伤口,小喻你……”
喻寻一扭脸,头也不回飞速跑出去了。
门口传来“咚”得一声,还没“嘶—”完就没了声响。
叶烬抬眼,“爸你好像那个豺狼虎豹。”
叶瀚昌无辜,“我只是想问他要不要在这里加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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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整个北郊队,加上GHI分局各个队的人都来了。
小小的病房,呜呜泱泱的人。
叶烬的事迹在后半夜彻底宣传开来,为广大群众英勇冲锋,以血肉之躯挡歹徒子弹,徒手夺刀,单脚踹飞三人,实在是吾辈楷模!
叶烬的伤口不疼了,开始头疼。
来看望的人络绎不绝,放下礼品,拉手,慰问,叮嘱。
“好好养伤,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啊。”
“了不得了叶队,这指定得拿个一等功啊,子弹擦着心脏过去的,太惊险了,我听着都揪心……”
“你说你还不到三十,这么年轻可得照顾好自己啊。”
“你先休息,我再来看你。”
病房里,水果鲜花堆了一地,王辰寅和赵小升一边收拾一边劝,“行啦行啦,吃不完了,过两天来拿红包就好,没有现金,支持扫码,这花儿回头还得扔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下周还有点事儿,最近太忙,有什么事微信联系啊。”
“别啊,过两天再来啊,我等你!”
赵小升嘿嘿笑着,就服王辰寅这张厚脸皮和三寸不烂之舌。
“鱼,你瞧王副,咱啊,就得学学人家,有话当场就说,有仇立刻就报,大不了直接发疯,坚决不内耗。”
喻寻想了想,“是吗?”
“对啊。”赵小升吃着香蕉说。
门外又走来一人,倒没拿鲜花和果篮,穿着一身黑衣服,空手大大方方就来了。
喻寻张开胳膊挡在了门前。
“出…出去。”
“为……为啥?”
喻寻本想说,他要休息要睡觉要养伤,今天不接受探病,但一听这人语气就怒了。
“你…你少学我说话。”
“我我,没学啊。”
“这…叫没学?”
“我学…学什么了!”
屋里几人憋不住乐,王辰寅笑得快抽了,叶烬躺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
“鱼,这是GHI总局的领导,贺邵,他说话,还真…真就这样!”王辰寅胆大包天。
喻寻沉默两秒,低下了头,“对不…起,贺…贺局,我…有眼不识泰山。”
鱼:一次的外向换来了一生的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