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鲸市特立大学位于这座美丽的海边城市的沿海地段,四周风景如画,蔚蓝的天空下,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海风带来了清新的气息。校园内绿树成荫,建筑风格独特,仿佛一座矗立在海边的西方城堡。特级实验室就坐落在这座城堡的外围,位于临海的山头上,俯瞰着整个城市和大海。
夜幕降临,一排车辆顶着夜色缓缓驶上山头,停在了特级实验室的门口。几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从车上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将一个个人体舱转运到室内试验场里。这些人体舱造型奇特,外表光滑如镜,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一群大学教授和研究人员围拢过来,他们神情严肃,目光专注地观察着这些神秘的设备。其中,一个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的老者最为引人注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和深邃,似乎对这些人体舱有着特别的了解。
“这到底是什么?构造如此精妙,叹为观止啊?”老者轻叹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一名年轻的警员点了点头:“是的,教授。我们一群人在海滩上反复尝试数次都无法打开。现在,我们拉到您这边来进行下一步的尝试了。”
老者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走到一台人体舱前,仔细查看了它的控制面板。然后,他抬起头来,对着周围的人说道:“如果可以完全破解这东西,我们即将进入一个全新的领域,这个项目可能会改变人类的未来。但是我们不能急功近利,我们也要谨慎行事,确保里面人的安全。”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知道这项研究的重要性,毕竟是市长亲自安排的事情。
老教授用手抚摸着人体舱的外壳,努力从每一点线索中找到打开的方法,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身形高挑瘦弱,身穿一套外形干练的中山装,脚下蹬着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那张脸看起来并不显老,但满头白发却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仿佛少年白头一般。
这时,一名年轻的女研究员轻轻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徐教授,徐先生,徐俊淳……”连叫数声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原本严肃认真的眼神瞬间变得和蔼可亲。他微笑着对女研究员说:“哟!原来是杨芠婷同学啊!不好意思,刚才我太投入了,没有反应过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芠婷腮帮子鼓鼓地嘟囔着,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情绪:“姑父啊,您总是这样呢!只要遇到新鲜事物,就会看得如痴如醉,不管别人怎么叫您都没有反应。怪不得姑妈让我来照顾您的安全呢。”
徐俊淳则是笑得前仰后合,嘴巴都合不上了,一边笑还一边说道:“哈哈哈哈……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啊!我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过不见世面,但这种玩意儿还是头一次见到呢!真的是太神奇了!”
“您这也太夸张了吧?注意力完全被这个新奇的东西吸引走了,根本就无视我们这些旁边的人。”杨芠婷有些抱怨地说着,同时撅起了她那张粉嫩的小嘴。她才刚刚二十出头,青涩的面容透露出一股纯真与可爱。身材高挑而微微发胖,皮肤白皙如雪,嘴唇鲜艳欲滴,撅起来的时候更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小玩偶。
看着自己可爱的内侄女生气,徐俊淳眼神更加和蔼了起来,伸出手轻轻地摆弄着杨芠婷的脑袋,语气十分温和地说道:“你可不要小瞧这几个破铁盒子啊!我刚刚仔细观察了一圈,发现这些东西里面配备了生命维持装置,短时间里,里面的人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而且,刚刚进来之前,现场跟来的警员告诉我,他们在海边曾经试图用液压钳破开舱盖,但没想到那钳子却直接断成了两截,由此可见,这东西的科技含量非常高,最起码在我们封鲸市的特立大学里,目前还没有人接触过类似的东西呢。所以,这次找机会把你带来,也是想让你提前了解一下,这样可以为你以后的升学和保研做好充分的准备哦。等回去之后,你要抓紧时间连夜做一份详细的研究报告,然后尽快发给你们的系主任,争取抢个头功!”说完后,他还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正在打野的杨芠婷的额头,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惊喜,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惊讶的东西。
“哇!姑父、姑父,你快来看这个人是不是首城大学那个最年轻的医学教授叶飞呀!”说着就拿出手机跟叶飞来几张合影,准备发到自己的闺蜜群里,这时一只柔软的大手盖住她的手机屏幕,用和蔼又严肃的声音道:“别吓胡闹!不然会进局子”徐俊淳随后给杨芠婷拼命打着眼色,这时她身后的大门处几辆军车驶进试验场地,首先下车的是左手臂绑着绷带的刘波。
刘波走向不远处站在人体舱前的徐俊淳,看到眼前这个负伤之人杨芠婷悄悄对徐俊淳小声说道:“姑父你看军方居然只派来一个受伤的士官来牵头,会不会这几事情不重要啊!”
刘波听到杨芠婷的耳语不动声色的走到身前先给徐俊淳敬个礼,然后伸出右手和对方礼貌握手道:“您好!我叫刘波,是首城军区特战部队冷沁阳司令部下士官,您想必就是封鲸特立大学的徐俊淳教授吧!?久仰久仰!”看着连脸色都带着伤的刘波,徐俊淳笑着打量道:“你好!你这是轻松不下火线呀!”
刘波无奈的笑着道:“其实伤的挺重的,幸亏得冷司令救援抢救三天才救回一条命。”眼神里还是对脑子里的回想产生恐惧之心,受伤的左手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徐俊淳感同身受的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你这次过来是专门负责监督这件事的吗?”
刘波点点头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人体舱里躺着的几人,长舒一口气道:“是的,我这一身伤就是上次保护他们时所受,本来还为他们被抢走在伤心,没想到一个月不到他们居然都回来了,但这回来的方式太诡异了。”
徐俊淳听着刘波的阐述,他感觉似乎有些事情是自己不能知道的,于是就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你们这次安排哪个军区教授来指导我们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