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十四人散开了盾阵,邓儒便让蛮牛放下了石头。
咚的一声巨响,大石头被蛮牛猛地砸下,砸出一声巨响,四分五裂。
质量越大的石头越容易砸的四分五裂的。
一旁那十四个逃兵都看呆了,吓得抱在了一起。
妈耶,这他娘是人啊?
这玩意要是砸过来,他们包死的吧?
“你是他们的头,是么,我似乎听见你说你姓张,那我就叫你小张吧。”
邓儒来到那张老大的面前,虽然不认识这个人。
但他也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正常战斗下来,对面就这家伙嗓门大,还能够指挥鼓舞军心,说明这小子就是个头头。
多半也是个逃兵,说不定还是个逃兵头子。
逃兵头子好啊,逃兵头子能够练兵,是块宝啊。
练不好也没事,练不好就把逃兵头子拖出去枪毙立威,其他逃兵也就会被吓得尽心尽力去帮他练兵了。
“是,是,是,您叫我小张就好了。”
张老大此刻哪里还有雄霸一方的山匪大当家的威严。
他都当逃兵了,自然是把命看得无比重要的。
“小张啊,大当家的我要问你件事。”
邓儒踢了两脚张老大,幸好他昨天借助声望飙涨猜到了今天有可能会有人来动手,心里一直戒备着。
听到风吹草动就立刻安排战阵,让刘三儿滚上去找蛮牛。
不然今天还真难说,至少在被突袭之下,就算能打赢,也不可能无伤。
这更让他坚定了斩草除根的决心,要么全部收拢,要么全部杀死,不能像昨天一样图省事,觉得这些山匪无路可走只能按照他安排的路走就啥也不管了。
“大当家的您问,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张老大跪在地上,那划着一条刀疤的山羊胡脸上满是谄媚。
“儒哥儿,这个人我见过,他是张老大,这方圆百里势力最大的山匪,您把他打了。”
“方圆百里没有匪让咱们剿了。”
一旁的刘三儿凑到邓儒身边小声道。
刘三儿这话一出,邓儒整个人瞬间石化。
没有山匪打了?
不过也就石化了那么一会,三百二十亲卫,接下来几天着重训练这些山匪,就能够开始去打地主了,甚至如果不是为了图尽量减少伤亡甚至无伤的话,现在去训练几天山匪,就能够去造点投石车打县城了。
但一切以稳妥为重。
先把地主打了,把那些村子占了,又能扩一圈兵。
也是时候了,天天剿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给大明当狗呢。
“告诉我,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
邓儒现在要做的就是秋后算账了。
他好心好意的给他们放了,没想到这帮家伙竟然还敢违背他。
不能忍受,必须得砍咯。
“这........”张老大的脸色有些为难,他往周围看了一圈,在发现那通风报信的小弟已经在地上躺着之后,他脸色更为难了。
不说吧,他被砍。
说吧,不仅让他彻底在弟兄们之中丧失了可信度,最关键的是,面前这个新老大会不会觉得他是在瞎几把指一具尸体,就为了包庇?
这样依然还是会被砍啊。
张老大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纠结之中。
“唉........”最终他叹息一声,指了指远处一具尸体。
“不管大当家的信不信,他已经死了。”
“他是我寨子的人,您带人烧二虎寨的时候,他正好在那里找二虎寨的人要点孝敬.......”
“后来他躲进米缸里,侥幸逃过一劫,回了寨子将您的事情说给了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