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健说:“蓝总,你和秦经理当年的关系不一般吧?”
蓝彩花抿着红嘴,略带酒意,说:“那是,我们同桌,他没少吃我的烤地瓜,我还抱过他。”
“哇塞,青梅竹马呀。”丁健说。
秦建军指着蓝说:“我班的小男生,她都抱过。”又对丁健说,“烤地瓜可不是白吃的。”
“这小子贼聪明。”蓝彩花说,“学习特好,我不行,抄他的作业,就得给他买烤地瓜吃。”
“这叫互惠双赢。”丁健说,“你们之间也有不少故事吧?”
秦建军接过话去,“有一次上历史课,她指着马克思的像问我,马克思胡子这么长,怎么喝粥呀?”
“你怎么回答?”丁问。
“我也不知怎么回答,嘿嘿的笑了。下了课,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板着脸,很严肃地问我上课为什么笑,我一说,满屋子的老师都笑了。”
“我就这么二?”蓝彩花说。
“你二的事多了,我说了你别急。”
“你说吧,我不急。”
“自习课上,有人放了个屁,臭死了,谁也不承认,班长说,没交作业的到教室外罚站,有人喊了声,放屁的没交,出去罚站,她站了起来,说,谁说我没交作业,我交了,不打自招了。”
一个笑话,逗得大伙儿笑了,也把蓝彩花带回了少年时代,“臭小子,褒贬你姐。”她也“哈哈”地笑了。初中年代的少年是清纯的,初中年代的友谊是纯真的,初中年代的回忆是美好的。蓝彩花这位蓝总荷花堂主看起来光彩的很,其实是驴屎蛋子外面光,她混迹于官场商场风月场,过的是钩心斗角、尔虞我诈、献媚卖笑、穷于应付、低三下四的生活,心里空虚的很,苦恼的很,寂寥的很,恐惧的很,几些年来何曾如此清纯、纯真、美好、放松过,她忘情了,激动了,大杯地喝酒,大口地吃菜,酒宴结束,她已飘飘然,喝高了。
王莹把她送回了设在六楼的寝室,放到了床上,她拉着王莹,说:“建军,你别走,陪姐姐说说话。”
题外话
葛优甚至自嘲说:“演员吧,
往好里说,人说你是表演艺术家
但往最不好里说,人说你是戏子。
我是这么想:如果你给自己定成艺术家,
那么有人说你是戏子的时候,
你得扛得住,心里能承受就成。
我呢,给自己定一个标准,就是戏子,
当有人说我是艺术家的时候,
我也别晕了。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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