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里天,孩儿脸,说变就变。
刚才还晴空万里,一阵狂风刮过,天立即黑了起来,“哗哗”,瓢泼大雨夹杂着冰雹倾盆而下,街上的行人慌不择路地跑进路边的商厦去避雨。
方瑨慌慌张张进了商厦,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对不起”,抬头一看,竟然是曹培华。
“哈哈,方瑨,你成了落汤鸡。”
“你好,落汤鸭。”
“你看,又来了个落汤鹅。”曹培华向方瑨身后一指。方瑨回头,只见杨玉玲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三人对视着,“嘿嘿”地笑着。
雨来得快走得也快,“好久没见面了,咱们去坐一坐。”方瑨领着二人进了隔壁的儒君茶社。
三人品着菊花茶,嗑着瓜子,尝着干果,拉着家常。
方瑨问曹培华近来怎样,曹说,近来车行的生意不错,陈凯外出进修去了,三个月,快回来了。
曹培华问杨玉玲有动静没有,杨说,方岩去北京治疗复查了多次了,据医生说情况大有好转,只要坚持下去,会成功的。
方瑨笑着对曹说:“胖玲子死心眼,找个人种上不就行了。”转脸对曹培华说:“你家小狗蛋蛮不错的,借给他用一用,给她种上一窝小狗崽。”
曹培华说:“不行,我们陈凯属于我的专利,不外借。”又说“你家秦建军和坦克似的,压上去准舒服。”
方瑨说:“那是,压上去,骨头都酥了。”
“借给胖玲子用用。”曹说。
“看胖玲子的态度了。”方说。
杨玉玲知道她两人逗她玩,拿她开心,并不生气,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说:“臭方瑨,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掐死你。”
方瑨伸着脖子,“你掐呀,掐呀。”惹得三人一阵大笑。
“你们听说孙圆圆的事妈?”曹说。
“这个傻屄又怎么了?”方说。
“他喝安眠药了。”
“为什么?”杨问。
“她老公在家里和小娘们胡搞,她撞见了,搅了局,被老公胖揍了一顿。”
“她又不是第一次挨揍了,喝的什么药?”方说。
“她老公说她不过是消硬的家什,寡妇床上的棒槌,她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