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定定得看着她的眼睛,仿佛是要透过那毫无波澜的眼眸看到下面深藏的暗涌。
可是他失败了。
他看不到任何的眷恋,或者是话语里任何的虚情假意。
他逼问道:“为什么不去程焕那里工作?”
沈君恶狠狠得瞪着他,“不想去,还能为什么?你能不能把手放开了?”
司言死死得抓着她,嘴唇珉成如铁一般的线条,眸中闪过一丝阴云,继续逼问,“为什么不辞而别?”
“什么不辞而别,不是给你寄快递了?撒手!你再不撒手我就要动手了!”沈君说着死命得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可是他的手就像是焊上去的一般,怎么也甩不掉。
而与他的手接触的肌肤,已经被抓得火辣辣得疼。
司言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她的身上,眼神里夹杂着无法言说的痛楚。
明明她只要乖乖的听他的安排就好。
她非要离开。
她走了以后,司言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望着那无尽的深渊。他恐惧了。
他最不想的就是她离开。
“为什么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你也不回。”
“不打扰你,不正是让你心满意足吗?”
司言有些恼怒,“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改?”
沈君瞪他,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掰开。可是徒劳。他铁了心的不撒手。
沈君无奈,冲他喊道:“你撒手!你弄疼我了!”
司言恍若大梦初醒一般看着自己抓着她的地方,慌忙松手。
她的手腕被他抓红了。
司言一阵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