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塘虽然在心底已经把徐凤竹大卸八块,不过当下之急,却是观看南宫曦的情形。
好在在那小屋时间不是很长,南宫曦昏睡着,灯光下的脸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变化,呼吸均匀。
南宫塘微微唤了两声不见他回答,看着他头上扎着的一些银针心头一动,转念想自己又不懂医术,回头问杨酔。
“曦儿一直昏睡着么?”
“刚刚还醒了一会,吃了些东西,现在又睡去了。”
杨酔还不忘瞪一眼徐凤竹。幸好南宫曦没有因为他的行为有什么影响,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
“曦儿还有多久才会好。”
“多则一年,少则几个月。”杨酔答,随后看着被挤满的小屋,不高兴的补上一句,“莫非南宫姑娘还不放心老朽?令弟需要休息,若是没什么事,闲杂人等还是出去吧!”
杨酔很清楚南宫曦的伤在头上,现在正在施针,虽然在熟睡中,可是身边环境也不能太嘈杂。再加上刚刚被徐凤竹折腾了一下子,可以说南宫曦现在更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要不然前功尽弃都说不定。
南宫塘自知是自己太挂碍了,确定南宫曦没事,这才跟着回身的杨酔走出门外,“曦儿有劳杨大夫了!”
杨酔哼了一声,不予理睬,表示他对一个不尊重医嘱的病人家属同样很生气。
南宫塘自然不介意杨酔的生气,回头见被杨酔安排留下的小童,安静的坐立在南宫曦身边,不时的替他掖下身上的被子,也觉得自己过于担心了,舒了一口气,朝已经出门去的徐凤竹走去。
“今天见到南宫小姐虽然是巧遇,不过本王找南宫小姐还真是有些事情,希望南宫小姐能给本王一个说话的机会。”
徐凤竹远远的看见南宫塘走过来,扬声笑道。
既然药讨要不到,见到南宫塘也是一个收获。
“我与黔郡王素昧平生,不知黔郡王找我何事?”南宫塘笑道。
徐凤竹见她并不在意,道,“如果我要与南宫小姐说的事与王爷有关呢?”
南宫塘心头一凚,转过脸打量着他。
看样子,徐凤竹找她有事是提前谋划的。
徐凤竹这才得意的笑了,“南宫小姐出都出来了,天亮还早,再说,这大半天的也不见齐国公有人来寻,想必是不知道小姐今夜所为,南宫小姐何不趁着时间出去走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