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狗子出现。
克五气愤的声音更高。
大拇指斜着向身后走来的狗子挑了挑。
“常贵,瞧见了没有?有人请五爷吃饭。”
常贵把目光投到了狗子的身上,作为聚福德的堂头,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
但今天也算开了眼界,两个穿着同享车行坎肩的车夫,邀请克五这个破落户在聚福德里面吃烤鸭。
“这位爷?”
狗子将目光放到了搭话的常贵脸上。
被吓了一跳。
这位堂头的相貌,怎么跟四合院那个闫阜贵这么像。
细细打量一番。
真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两个人,区别也就是闫阜贵戴着一副眼镜,自享为文人,眼前这位叫做常贵的堂头,一身的市井气息,习惯高捧低踩。
如果狗子他们身上穿着绸缎大褂或者干净的长袍,这位堂头早哈着腰将他们请进了聚福德。
人靠衣裳,马配好鞍。
还真是如此。
右手举起,在常贵面前掂量了几下。
银元碰撞发出的‘哗啦’的声音,在瞎闹的街头,并不太过引人注目。
常贵的脸,变了,没了刚才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他在聚福德做了这么多年的堂头,听惯了银元碰撞的声音,就冲这种清脆的声音,就知道狗子手中的三块现大洋是真货。
“五爷,对不住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抱拳朝着克五说了几句场面话,常贵又笑盈盈的迎向了文三和狗子。
“两位爷,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