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对锤,鎏金锤对流星锤,两员都是大将之材,勇武非凡。
但是,一较量之下,噶钦陵就知道,对手的劲道,比自己还猛。
不过,噶钦陵暂时凭借着招式上的优势,倒是也不至于落贩,但却必须尽量的避免,和对方硬碰硬。
仅仅只是刚才的碰撞,就让自己的流星锤,险些反弹过来伤到自己。
那扎吉烈的心里也非常吃惊,自小就力大无穷的那扎吉烈,没有想到这个大将的力气也这么大,一锤下去,虎口震的发麻,手中的鎏金大锤,都险些脱手了。
两人越战越勇,招招都是惊险万分,谁的身体都是血肉之身,万万受不住对方的一锤,除了避让,就只有硬碰硬,没有第三种方法。
周围正在打斗的双方,都不由得停了下来,观看两人的大战。
噶钦陵深知,继续战斗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心里己经生出了不可恋战的想法。
可那扎吉烈的一锤又一锤的猛锤,看似毫无章法,却也让噶钦陵一时之间,难以找到脱身的机会。
薛仁贵也在观战的人群中,对那扎吉烈的勇武,薛仁贵心里早就有数,就算是自己,不凭招式上的优势,也未必能耐何那扎吉烈。
可噶钦陵与那扎吉烈对战了这么久,居然还是旗鼓相当,没有落败的迹象,这令薛仁贵对噶钦陵,不由的心生敬佩之心。
“天下果然是猛将如云,枉我薜仁贵一直自负打架如何了得,原来也只是井底之蛙,小看了天下之人。”
薛仁贵的心里想着,渐渐的收起了轻视所有人的心,心境在此刻变得更加成熟和凝聚了起来,一员真正的将帅,正在迅速的成长着。
“撤!收兵!”噶钦陵趁着一次硬碰硬之后,两人分开的机会,打马狂奔着大叫道。
吐蕃兵见主将都逃了,不用等鸣金,便逃了起来。
但复国军和松州军,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容易逃走。
顿时,战场上又混战了起来。
但此时的吐蕃兵,人人都无心恋战,只想着马上逃走,加上又群龙无首,更加不是复国军和松州军的对手了。
且说那扎吉烈正要追杀噶钦陵,薛仁贵连忙追上前说道:“那扎吉烈回来,穷寇莫追。”
战场上的吐蕃兵,死的死,逃的逃,逃不了的就投降。
噶钦陵见对方没有追杀过来,便也没有跑多远,停在那里等着自己的兵。
最后一收拢,带来的五万兵马,一次交兵便折损了近半,逃回来的不足三万人,还有许多受了伤的兵。
噶钦陵气的胸口一疼,喷出了一口老血。
原本就在和那扎吉烈的对战中,几次硬碰硬的打斗,便让他气血翻腾,好不容易压制下去了,最终还是吐血了。
这口血可不简单,那可是气血,吐出这么一大口,气血盈亏之下,对身体的伤害程度是很大的。
首战告捷,最后打扫战场,统计结果表明,吐蕃兵在此战中,伤亡过万,还有上万的吐蕃降兵。
复国军因为是首当其冲,所以伤亡也不小,共计折损了二千五百多人,松州军死伤一千五百人。
这样的战斗,这种损失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此战的收获还有2万多匹战马,以及大量的武器和盔甲。
要知道,李中华手中的这些军队,都不是朝廷的正规军,可是没有盔甲的,这也是这支军队的短板。
不过在李中华看来,盔甲穿在身上,有它的优势,却也有它的劣劣势,毕竟盔甲笨重,影响身体的灵活。
不过没有盔甲的短处,就是更容易受伤,有盔甲在身,虽然不能保证不受伤,但同样的被敌人砍了一刀,至少有了盔甲的阻挡,受的伤会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