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脱掉湿衣服会感冒噢。”
“咦?啊......嗯......”
可是,露菲还是不动。是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吗?还是没学会自己脱衣服呢?真拿他没办法。
“来,举高双手。”
“嗯......嗯......”
我要露菲举起双手,把已经湿透的上衣一口气拔出来。眼前呈现出一片雪白的躯体。我正打算继续动手帮他脱裤子,露菲却抓住了我的手,制止了我。
“不......不要......”
他是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光光吗?我小时候也是,大概是幼儿园的时候,每次去学游泳时都会脱光冲澡,可周围都是比自己还大的人,被他们俯视着看到自己身体,总让我莫名感到很难为情。可话虽如此,露菲的手却很冰,不快点脱去湿衣服真的会感冒。于是,我强行把他的裤子扯下来。
“不......不要......”
就在我把手伸向儿童用短裤的同时,脑袋也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我一脸懵,抬头一看,只见露菲正抽泣着瞪着我,生气但又害怕。
“我不会笑话你地啦。”
“不......不是那样......讨......讨厌......!”
这拒绝相当认真,自从认识露菲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抗拒。我有点备受打击,难不成是因为长耳族有不能被别人看到裸体的传统吗?如果真是那样,强迫他脱光光确实不太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啦。那你答应我,等会儿一定要换件新的。湿掉的内裤会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而且着凉容易拉肚子。”
“嗯......”
我放手后,双眼含泪的希露弗点了点头,看起来是放下了戒心。真可爱,真想跟这个可爱的少年关系更进一步。刚产生这种想法,心里就长出了一个更坏的冲动,我打算恶作剧一番。毕竟只有我一个人脱光光也太不公平了。
“有破绽!看招!”我把手伸向他的内裤,一把抓住,顺势扯下来。
出来吧!小龟龟!
“啊......不......不要!”
“......咦?”
露菲发出惨叫,立刻蹲下缩成一团藏住自己的身体,和穿山甲一样保护着自己。
那一瞬间,我看得很清楚,眼前的画面并不是最近已经看惯的,出现在那里的是,不,应该是没有出现在那里的才对,那是生前,我曾在电脑前中看过无数次的东西。有时是像素堆积的模糊,有时是高清的。我总是看着电脑,一边心想总有一天亲自试试
露菲是......他其实是......“她”才对。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无法一笑而过的事情?我已经能够想象后面的人生了,那种害怕又一次出现了,这一次我不再是有理的一方,而是被押送到断头台的犯人了,下面满是人潮,声讨辱骂此起彼伏,而侩子手就是露菲的双亲,我一抬头,就看到身为执刑人的露菲掷出刻有“斩”字的令牌,宣判着我的死亡。
“刘庆,你在做什么......”
刘沛站在后方,一开口才把我从刑场拉了回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是因为听到叫声才前来这房间吗?可我整个人还是僵住的状态,刘沛也同样一动不动。
房里有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边哭边缩成一团的露菲,和同样光溜溜的我手上正拿着她的内裤。为这空荡荡的房间“画龙点睛”。这是完全无法辩解的状况,我的手也终于是承受不住内裤的重量,导致内裤掉落在地上。
窗外明明下着大雨,但是我却能听清楚内裤落地时的那一声“啪”。
......
以下为刘沛观点。
结束工作回到家,却看到见儿子正在袭击他那个玩伴少女。我差点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他,不过还是决定要慎重。这次或许也有什么内情,不能重蹈上次的覆辙。总之我先将啜泣中的少女交给妻子和女佣照顾,然后自己用热水帮儿子洗澡。
“这次是出于什么原因,让你要做那种事呢?”
“对不起。”
一年前我斥责儿子时,他坚决不道歉,这次反而干脆地开口赔罪。态度也很温顺,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味。
“我在问你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