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后的第四天,鄯的爸爸、鄯、我,一起去贵州,鄯的叔叔从BJ出发。
其实这一段故事我真的不想写,想抹去,想省略,但是里面有很重要的信息,让我再一次陷入迷茫,越来越无法去正常思考,甚至还把希望寄托在别人随口一说的话语上,也加重了我的病情,更加贬低自己,自我认知低到不能再低,我的人格也开始扭曲变形,思想也开始变得腐朽,也因此引发出在上初中时病变出来的表演型人格特点,走向更深的深渊。
我宁愿当年那些所有的没有思想的人来管我,不要来干涉我,来错误的指导我,不要假借打着为我好对我好的名义在我身上来施展他们专制的欲望。
就像后来我从精神上、思想上摆脱他们后,我的人生才开始慢慢的走向正轨,我的大脑恢复了正常思考,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我能够清楚的看到事物未来发展的方向,所以我也不用与思想愚昧落后的人去商量关于我自己的人生问题,我也不会再害怕和回避或者逃避在任何空间上与他们遇见。
班车经过太平乡镇街道,宝林哥拿着结婚证跑到班车跟前递给了鄯的爸爸,车子停了几分钟,重新启动往县城开去。
到了县城,坐上了去西安的大巴,4个小时的车程,到了西安火车站,一切都是鄯爸爸在安排,我也因此第一次来到西安也看到西安火车站,西安的火车站很大,火车站对面是西安的古城墙。当时买票还需要在火车站售票窗口排队买票,排了一个小时的队,买票的时候售票员说当天到贵阳的火车票全买完了,只能买第二天的票。晚上住在了火车站附近的破旧小旅馆里面,鄯的爸爸为了省钱,只开了一间双人床房间,就这样将就了一晚。第二天中午一点终于坐上了开往贵阳的火车,看错了火车运行时间,以为10个小时就能到贵阳,结果需要坐了30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到贵阳,火车是没有字母开头的绿皮慢火车,每一个小站都要听,有的时候一停就是一两个小时,我们刚上车没多久,鄯在BJ的叔叔已经提前到了镇远县城。
30个小时的煎熬下,火车终于抵达贵阳火车站。
出站的时候,鄯冲我发了火,说我只顾自己走路,不管他的爸爸,当时我委屈极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怪在我头上呢?我一个媳妇,难道要拉着才40出头的公公走吗?去到鄯家里,10来几天的相处下来,鄯的爸爸那种顽固专制的做事态度让我有点不愿意与他多接触,保持一定距离最为好,鄯为什么自己不陪着自己的爸爸,一个人使劲往前冲,当时我也很想发火,还是把火给压下去了。
在贵阳火车站下了火车,时间紧迫没有吃晚饭,急忙买去镇远县城的火车票,又转4个小时的火车到镇远县城,下了火车已经是半夜12点多,打了出租车到鄯的叔叔住的宾馆,鄯的叔叔已经给我们开好了房间。
到了宾馆门口,鄯的叔叔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
“这是你BJ的大大。”鄯的爸爸对着我说道。
我还是按照普通话的称呼了:“叔叔,您好!”
“大大。”鄯对着他叔叔喊道。
“哥。”鄯的叔叔对着鄯的爸爸喊道。
鄯的爸爸并没有回一声“弟”,而是用别的话代替了回答。
鄯的叔叔和爸爸一边说话,鄯的叔叔一边带着我们往楼上走。
进到鄯的叔叔住的房间,放下行李。
鄯的叔叔拿出几块面包递给我们。
“吃几块面包垫垫肚子对了。”
“能成,能成。”鄯的爸爸接过面包。
鄯的叔叔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钱递给我和鄯,说道:“这是叔叔给你们结婚的红包,你们拿着,愿你们好好过日子。”
“你大大给你们,就拿上。”
“谢谢叔叔。”
“谢谢大大。”
“我想去吃我们县城的夜市,从我去了上海,还没回来过县城。”
“这么晚了,就别去了。”鄯的爸爸坐在沙发上对着我说道。
“回来了,想去看看也可以,让他们去吧!,等下我把房间的卡给你们,等会你们回来,估计我和你爸都睡着了。”鄯的叔叔把卡递给了我们,又说道:“房间就在隔壁,刷卡就可以进去了。”
来到房间放下行李,带着鄯出了宾馆,走到宾馆旁边的大桥上,看见熟悉的风景,一切都物是人非了,两年前还是在上学的学生,如今正值青春年华,却把自己推上上不能上,下下不来的风口浪尖上。
古镇的灯火辉煌,也没能让生在西北的鄯有一丝感叹,难道当时鄯对我的不满意,也连带这座前年古城也否定了吗?三年时间的相处下来,鄯是一个没有任何有质量兴趣爱好的人,没有任何特长,没有任何情调,没有任何品味,只有一副干巴巴的空外表。却把我嫌弃、贬低得一无是处。
我带着鄯往河边下去,进了一家炒河粉店。老板招呼我们坐了下来,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所有小吃都是辣的,我让老板做微辣,五分钟后,锅里的炒粉可以吃了,鄯吃了一口。
“怎么这么辣。”把筷子往旁边一丢,又说了一句:“,这么辣,让我怎么吃,你自己吃吧,我看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