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的清晨总是带着一丝凉意,林逸站在山寨的练武场上,四周是粗糙的木制围栏和几棵歪斜的老树。
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手中的动作却是异常的流畅和优雅。
他的掌法和擒拿法,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意,仿佛在讲述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山寨的土匪们围成一圈,看着林逸的练习,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不屑。
他们习惯了刀光剑影,习惯了力量与速度的较量,对于林逸这种看似舞蹈的武学,他们无法理解,也不愿接受。
“林逸,你这练的不是武功,是在跳舞吧?”一个满脸横肉的土匪大声嘲笑道,“潇洒是挺潇洒的,但是没用啊,忘了之前的比试了?一招就被打败了,还练这个干啥?”
“对啊林逸,你这练的是什么玩意儿?没有武器,你这花里胡哨的掌法,在我们看来都是垃圾。”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土匪嘲笑道,他的声音在清晨的宁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周围的土匪们哄笑起来,他们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像是在嘲笑林逸的不自量力。
林逸没有回应,他的眼神专注,仿佛周围的嘲笑声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他的每一次出掌,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每一次擒拿,都似乎在捕捉着风中的蝴蝶。
土匪们继续嘲笑着,他们提到了林逸之前的几次对战失利,那些失败的经历在他们口中成了笑柄。
林逸的脸色微微一沉,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们不懂。”林逸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这不是舞蹈,是武学,是生命的力量。”
土匪们的笑容渐渐凝固,他们感受到了林逸话语中的坚定和自信。
但很快,他们又恢复了嘲笑,因为他们不相信,一个被他们一招打败的人,能够有什么了不起的武学。
“林逸,来,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就再来过几招。”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说话的是张虎,山寨中的一名土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他曾在之前的比试中轻松击败林逸,那次的失利在林逸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张虎站起身来,他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对林逸的挑战。
他心中暗自得意,想到自己之前因为办事不力被二当家责骂,正好可以拿林逸出出气。
林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张虎。
他的眼神平静,没有一丝的畏惧。
他知道,这次的比试对他来说意义非凡,这不仅是对自己武学的一次检验,也是对自我信心的一次重塑。
“好,那就来吧。”林逸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脚步轻移,身体微微下沉,摆出了“折梅手”的起手式。
张虎冷笑一声,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冲去,如同一头狂奔的野牛。
他的拳头带着破空之声,直取林逸的面门。
这一拳,他用尽了全力,他要让林逸知道,山寨中的强者不是他这种花拳绣腿可以比拟的。
林逸的眼神依旧平静,他的身体在张虎的拳头即将触及面门的瞬间,轻轻一侧,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
他的手掌如同灵蛇般探出,准确地抓住了张虎的手腕,然后轻轻一带,将张虎的力道引向了一边。
张虎只感觉一股柔和的力量将自己向前的冲势化解,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冲了几步,差点摔倒。
他稳住身形,转身看向林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林逸的掌法和擒拿法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化解他的攻击。
“还不错。”张虎冷哼一声,他的身体再次冲向林逸,这一次,他收起了自大没有再保留,他的拳头如同狂风暴雨般向林逸袭来。
林逸这次却没扛住,只挡住了一两次攻击,然后就被张虎数拳打倒在地。
张虎大笑几声,嘲讽道:“林逸,你这花拳绣腿也不过如此,看来你还是适合去跳舞,而不是练武。”
山寨的土匪们哄笑起来,他们看着倒在地上的林逸,眼中充满了不屑。
张虎的嘲讽声在林逸耳边回荡,像是一根根针扎在他的自尊上。
他的身体疼痛,但更痛的是心中的挫败感。
他知道,这次的失败不仅仅是因为张虎的力量,更是因为他自己对“折梅手”的理解还不够深刻。
张虎和其他土匪们渐渐散去,他们的背影在林逸的视线中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山寨的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