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飞的头一直低着，自然没有看到凌可心的表情，他一边揉着凌可心的脚趾头，一边啧啧而叹：“脚丫子这么小？我只知道你穿225码的鞋，却没想到225码的脚只有这么大一点，都没我一只手掌大。其实我一直觉得女人穿高跟鞋就是自己找罪受，站都站不稳。

“不过老实说，女人穿高跟鞋看起来确实比穿平跟鞋精神一些，就是太受罪了，你平时还是少穿为好，小心别给摔到了。宝贝你说你这么小的脚丫子，要论长短的话，那鞋跟都有你大半个脚长了吧，真是难为你穿着它还能又是跳舞又是走路的。”

凌可心回过神来，瞥他一眼：“好看呀，你也说了，穿高跟鞋比平跟鞋看起来精神嘛。”

“那也不能为了好看就让自己受罪，瞧你这脚丫子，都给磨得红成什么样子了？”林宇飞继续帮她揉着脚丫子，很是心疼。

“你不懂，人都说事业是男人的姿色，姿色是女人的事业。做为一个男人，你永远想象不到一个女人为了让自己变得更美能够做到哪一步。”凌可心突然缩了一下脚脖子，嗔道，“讨厌，不许挠我脚心，痒痒。”

“我哪有挠了，不小心碰到你脚心罢了，我还不知道你怕痒吗？”林宇飞就笑，“可能我真是不能理解女人对美的追求吧，不过倒是挺佩服女人为了好看是真能豁出去的那种精神。不过宝贝，你应该是没资格说这句话的吧？我就从来没见过你为自己的打扮上过心。”

凌可心就煞有介事地晃了晃脑袋，很是不要脸地答道：“你又不懂了，我这是天生丽质，根本不稀得用外物给自己加分，我要是打扮的话，就没有其他女人的活路了好不好？做人要厚道知道伐？”

林宇飞笑喷：“宝贝，我见过自恋的，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凌可心就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凶巴巴地瞪着他：“居然敢说我自恋？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得不好看吗？敢说一句我不好看试试？”

林宇飞任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嗯，与其说是掐，不如说是圈来得更确切一些，因为那小妮子根本不舍得用力，原本揽在她腰上的手抬起来，扣住她的后脑久，笑眯眯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在我眼里，我的宝贝当然是最好看的。”

在林宇飞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间，秦子默那温润的声音突然在凌可心的脑海中响起：“在我眼里，我的宝宝就是最好看的。”那是在她跟秦子默嚷嚷说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的长这么好看做什么？你长这么好看我做你女朋友很有压力的好不好？你还想不想让我活了呀？的时候，秦子默也是像林宇飞现在这样，亲了她一下之后就这么回答她的。

眼前的一切突然与多年前的一切重叠起来，凌可心不由得怔了一下。

林宇飞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不信？”

凌可心回过神来，在心里甩了甩脑袋，把秦子默从脑海中甩了出去，掐着林宇飞的脖子咬了一下他的唇：“算你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