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不对啊,季缘季小哥不是我杀的。”
“他的脑袋,可是被结发妻子萧然萧小姐锯下来的。”
“本宫身为魏都七皇子,未来的魏国国君,爱你们都来不及呢,又岂会对我的子民痛下杀手?”
“老先生,这种毁人名节的污蔑之言,可不敢随便乱说呦~”
……
一炷香功夫后。
小男孩气喘吁吁跑回老槐树下。
赵莽赶忙询问道:“齐先生收到礼物了吗?”
男孩点点头,“收到了大哥哥。”
“齐先生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赵莽将几片金叶子塞到男孩手里。
微笑道:“辛苦了,回家去吧。”
小男孩灿烂一笑,“谢谢您大哥哥。”
看着小脸红扑扑的男孩,赵莽眼珠子滴溜一转。
“你叫什么名字?”
“大哥哥,我叫阿呆。”
“是否为齐先生学生?”
“是的呢。”
赵莽微微眯起细长眸子,“阿呆啊,哥哥饿了,能否去你家吃些东西?”
小男孩好客道:“当然可以啊。”
……
一个时辰后。
烈阳渐渐西沉。
疾风巷一座黄土小院里,聚满了数十小镇居民。
“阿呆死了!”
“孩子太可怜了,被娘亲生生锯下脑袋。”
“阿呆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那位七皇子给了阿呆继父面值一千两的银票,让男人锯下阿呆头颅。未曾想阿呆激烈反抗,男人一时间竟无法压制。”
“接下来呢?”
“接下来,那位七皇子威胁阿呆娘亲,说是要杀了阿呆继父。”
“阿呆娘亲马上夺过男人手里的锯子,亲手锯下亲儿子的脑袋。”
“说来也奇怪,面对继父,阿呆仿佛一头暴躁的小老虎。面对娘亲,自始至终一动不动,莫说反抗,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
“唉,也不能怪女人,毕竟她是寡妇,真要连死两任丈夫,小镇再无人敢娶。”
“说得对,儿子死了可以再生一个,第二任丈夫若是死了,女人就是克夫的天煞孤星,会成为咱们小镇的异类。”
“那位七皇子,将阿呆的脑袋装进玉盒,给齐先生送去了。”
“该死的齐庆疾,他才是最应被扒皮抽筋、碎尸万段的罪魁祸首!”
“我就奇怪了,那位七皇子不就打听某个人的消息吗,姓齐的为啥不愿告知?”
“你说姓齐的要还是油盐不进,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
“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行动起来了!”
……
镇口老槐树下。
赵莽、叶照秋,还有流风,顾舞阳,四人俱是望着那匹疾驰向廊桥方向的战马。
战马驮着一位禁卫军。
禁卫军怀中抱着装有阿呆脑袋的玉盒。
“季缘与你姓齐的无甚干系,你冷血凉薄本宫理解。”
“可阿呆是你学生,我倒要看看,你齐庆疾还能不能稳坐钓鱼台。”
赵莽眸光森然而戏谑。
“啊!”
蓦地,一声尖叫吓了赵莽一大跳。
“你叫个锤子?!”
赵莽怒视花容失色的流风。
“殿……殿下,好大一只老鼠!”
顺着流风手指的方向看去。
赵莽、叶照秋、顾舞阳三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长街对面,一只猫崽似的白毛鼠,如人直立。
两颗犹如红玛瑙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老槐树下的四人。
被发现后。
白毛鼠宛若一支离弦之箭,眨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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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也别骂,作者是重度抑郁症晚期患者,随时有嗝屁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