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3000名步弓手,足够这些鲜卑骑兵吃一壶的。
顾衍站在高台之上,他已经放下了铁胎弓,铁胎弓的威力虽然巨大,但以他目前的能力,也无法无休止的拉弓射箭。
他直接换了一张常用的二石弓,足够射杀这些鲜卑骑兵。
随着鲜卑骑兵的冲锋,草原上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放箭!”随着一声令下,站在偏厢车上的士卒们开始了第一轮步弓齐射。
他们的弓弦紧绷,箭矢如同死神的使者,划破空气,直指鲜卑骑兵。
站在偏厢车后方地面的士卒们,紧随其后,也开始了一轮抛射。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经过无数次的演练。
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
“嗖!嗖!嗖!”
空气被撕裂,箭矢的呼啸声和马蹄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死亡的乐章。
密密麻麻的箭矢如雨,冲锋在前面的鲜卑骑兵人仰马翻。
一时之间,草原上惨叫声连绵起伏,不绝于耳。
这些鲜卑骑兵,身穿着破烂的皮甲,手持着各种各样简陋的武器。
他们骑在马匹上,如同一股狂风,向汉军的阵地发起了冲锋。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财物的贪婪,马蹄下扬起的尘土,如同他们心中沸腾的杀机。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些汉军居然有这么多步弓手。
所以,冲锋的代价很快就显现出来。
汉军的箭矢,如同从天而降的雨滴,无情地撕裂了鲜卑骑兵的阵型。
箭矢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中箭的骑兵们从马上坠落,他们的身体在草原上翻滚,最终静止在一片血泊之中。
马匹中箭后,发出痛苦的嘶鸣,它们挣扎着,试图继续前进,但很快也倒在了地上。
由于马匹的身躯巨大,很容易就成为了后续骑兵冲锋的障碍。
鲜卑骑兵们不得不在高速冲锋中急转方向,避开这些倒下的战马。
他们的队列因此变得散乱,冲锋的力度和速度都大打折扣。
面对着密密麻麻的箭矢,鲜卑骑兵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锋,因为骑弓的射程有限,只有靠近汉军,才能用他们的骑弓还击。
鲜卑骑兵们硬顶着箭雨,他们的身体尽量贴伏马背。
耳边不断传来箭矢的呼啸和同伴的惨叫声。
鲜卑骑兵们终于靠近了骑弓的射程范围,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神色。
突然,从马背上直起身来,手中的骑弓已经拉满。
他们绕着汉军的车阵,朝偏厢车上的士卒射箭。
箭矢破空而至,前排早有士卒举起了手中的大盾,“剁剁剁”的沉闷声音响起。
还有一部分箭矢直接越过偏厢车,向后方抛射,传来“叮叮叮”的声音和一些闷哼声。
顾衍对装备的重视,在这一刻,起到了决定性的关键作用。
由于步人甲套装,暂时不便示人,而且也没有大型的战争需求。
他便下令,把步人甲套装暂时改装成两当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