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挥舞着巨盾和短柄铁戟,所到之处鲜血四溅,张飞则丢弃了巨盾,捡起一根长矛,将一个个敌人挑飞。
汉军士兵们士气高昂,如潮水般涌上城墙,步步紧逼。
随着城墙上汉军越来越多,守军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们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再也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压力,有人开始丢盔弃甲,转身朝着城墙下方逃窜。
“别跑!顶住!”一名守军军官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但他的声音被混乱的场面所淹没,没有人听从他的命令。
恐慌迅速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守军士兵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城下奔去。
他们相互推搡、拥挤,甚至有人在慌乱中被踩踏在地。
城门被打开,顾衍目光炯炯,果断下令:“汉军入城!”
汉军入城之后,迅速占据了城池中各个主要位置。
接下来就是大规模的劝降。
士兵们如疾风般穿梭在大街小巷,铠甲与兵器的碰撞声在狭窄的街道中回响。
“跪地器械者不杀!”
“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跪地投降不杀!”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
一声声严厉而洪亮的呼喊在城中此起彼伏。
汉军们的声音充满了威严,震得整个城池都仿佛在颤抖。
起初,还有一些负隅顽抗的守军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但在汉军强大的压力和坚决的态度面前,没过多久,城内的守军纷纷投降。
他们面色苍白,颤抖着丢下手中的武器,双膝跪地,祈求着能够保住性命。
街道上,投降的守军们低着头,排成一列列长队,惶恐不安地等待着汉军的处置。
没过多久,一个披头散发痛哭流涕的胖子被拖到顾衍的眼前,正是这次叛乱的首领之一张纯。
他身上的华丽服饰早已凌乱不堪,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威风。
“饶命啊!饶命啊!”张纯拼命地磕头,声音带着哭腔,肥胖的身躯因恐惧而不停地颤抖。
顾衍骑在高头大马上,俯视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家伙,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顾衍实在闹不懂,张纯和张举的脑回路。
就算他们对大汉朝廷有所不满,但是他们本来就是渔阳郡的世家大族,世道再乱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居然想不通,联络外族造反,弄得整个幽州战乱不休,百姓流离失所。
“张纯,你也有今天!”顾衍冷冷地说道。
张纯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将军,我一时糊涂,求您饶我一命!”
顾衍冷哼一声:“你叛乱之时,可曾想过如今的下场?”
周围的汉军士兵们怒目而视,纷纷对张纯发出唾弃之声。
“这种叛徒,就该千刀万剐!”
“不能饶了他!”
张纯听到这些话语,吓得瘫倒在地,继续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