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一番观摩以后觉得都很不错,正不知道如何取舍,那五本筑基之法竟化成金木水火土五个金字,带着其他筑基之法一起燃烧起来。
秦武惊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感觉体内热血沸腾,五脏六腑皆在和白帝道果共鸣。
不久众多筑基之法便燃烧殆尽没入金木水火土五个金字之中。
五个金字更加璀璨夺目,无人催动竟然开始相互缠绕,在其中间似乎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不断的演化其中的奥义。
秦武用心去观摩,无意之间便开始了修炼,刹时间五行的力量便在丹田中演化,好似五道流光缠绕着如明珠一般的道种。
那如米粒一般大小的道种,在五行之气的滋养下,越发的光彩夺目,不久便大了一圈。
剑罡也从第一层突破到了第五层大圆满。
在释放剑罡的一瞬间便可以做到剑罡护体,收放自由。
五行还在演化,不过道种却没有再变化。
他便将不久前领悟出的剑法和武技再次巩固,顿时发现自己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
不过要让他对付秦彪还是没有太多把握,只可惜白帝道果还没有将筑基法演化成功,否则定然没有任何问题。
秦武修炼结束见老奴还没有离开,不解地道:“你还有事?”
那老奴一直守护在秦武的身边,见秦武在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周身的气息变了几十种本来已经震惊地开始怀疑人生。
现在又见秦武的修为大涨,剑罡一下子修到五层,震惊得简直无以复加。
秦武问了几声,他方才干咽了一口,激动地道:“大大大少爷,真是苍天有眼,你的天赋竟然这么高,将来族长的位子非您莫属,到时候也不枉小姐的一番苦心。”
老奴说到了秦武的母亲,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为何而死。
每当他问起来,旁人都缄口不说,仿佛他娘的死成为族中的禁忌。
记得当他第一次问秦效忠的时候,秦效忠便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只说他娘是家族的耻辱,让他以后不准再提。
从那时候他便知道自己是个没娘疼的孩子,也是从那时候他变得野起来,什么修炼都放在脑后,至此越来越秃废,越来越好玩。
他永远记得被一群孩子围在墙角殴打辱骂的情景。
他们说他是没娘养的废物,是喝狼奶长大的野种。
他并没有恨过那些打他辱骂他的孩子,要怪就怪他是个没娘要的野孩子。
“你还提她作甚?”秦武强忍夺框的眼泪,咬牙喝道:“难道她害得我还不够苦?”
老奴急忙道:“大少爷你错了,当年小姐他为了你可是连......”
“凭什么?”秦武瞪大双眼,知道其中必有蹊跷,追问道。
老奴欲言又止,十分为难,一咬牙恨道:“姥爷吩咐过,这话不能说,否则少爷你会被捉出秦家的。”
“你真的不说?”
“打死也不说,否则小姐不是白白牺牲了?”说着老奴咬着牙,转身逃出了门外。
秦武豁然站起来,“既然你不说,我便到族中问个明白。”
还未进入议事大厅,在走廊上秦武便听到族中长老大声呵斥道,“你一直说等等,再等等,到底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做决定?”
“事关家族兴旺的大事,我看还是不要那么草率才行。”秦效忠反驳道。
“草率?现在族中出类拔萃的唯有秦彪一人,你不让他去,还有谁能担当此任?”有人冷哼道。
秦武听到这里压制心中怒火,没有立刻冲进去。
秦效忠欲言又止。
大长老继续道:“族长,你莫不是还在想按照旧规让秦武去吧?”
秦效忠并不言语,从其坚定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正有此意。
大长老冷哼一声,继续道:“我看你是老糊涂了,秦武那孩子先不说他天资愚钝,顽劣成性不提,只单单一条他就不能担当大任。”
“哪一条?”秦效忠面色凝重。
大长老冷笑一声,道:“哼,你以为我不知道,秦武到底是不是你的种你自己心中最是清楚。”
这话话好似晴天霹雳,惊的秦效忠脸色惨白。
秦武在外面听了也是浑身冒冷汗,不由得握紧双手。
半天,秦效忠方才开口道:“你有证据吗?”
大长老大笑道:“证据,那还不简单,我族虽然人口少比不上大族,但是每一个族人都不是平庸之辈,一代传一代都是如此,秦武天资愚钝不说还玩世不恭,目无尊长,怎么可能是我秦族之人。
他的存在只会给我族抹黑,只会让我族被人践踏,你——”
“够了。”一声喝断,秦效忠双眼冒火,怒斥道:“难道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大长老不以为然地了冷哼一声道:“你即为族长就要为我族将来打算,不听我言,没有关系,但你要服众才行。”
这时便有人附和道:“族长,您不能因为个人私情而将我族将来安危不顾。”
接着所有长老都站起来劝解道:“族长,你一定要三思。”
这些人说是劝解但却比将剑架在脖子上还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