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本叫做《黄帝内经》最为特别,共有三部。
第一部医人。第二部医鬼。第三部医神。
连鬼神都能医的经书定然非凡,便将三部都观看了一遍,顿感觉博大精深,尤其是医神的部分,他是一点都没看懂。
幸好医人的部分不算深奥,便潜心寻找到一篇关于运气化瘀的方法,按照此方法开始修炼。
片刻之后,便感觉胸口郁闷之感渐渐减轻,已经能行走,心中惊喜。
他见李道远还在自责,苦笑了一声道:“喂,走了!”
李道远也是惊疑,急忙仔细地瞧了瞧秦武,微微皱起了眉头道:“秦武,你吃了灵药?”
秦武笑道,“没有。”
“不可能吧,方才你明明受了内伤,现在一下子就能走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走吧。”
“哦,对了,我们的茶钱还没有算呢!”
两人说着走出茶楼,这时便听到身后“轰”的一声,再回头只见茶楼已经塌了一个边角。
秦武脸色一僵,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的茶钱还没有算。”说着李道远已经开始撒丫子跑路。
秦武一回头,原地只留下一阵青烟,李道远早跑的没影。
“太没义气了,不过还好,只是一角塌了,修修就好了。”
话音刚落,那茶馆的二层小楼顿时全塌了。
他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炸了。”
秦家议事厅。
秦武知道这次自己闯了大祸了,便主动去找秦效忠认错。
秦效忠刚和长老们商议完毕一些事情,便看见秦武低着头走进来,知道其又闯祸了,便让其他人都散了,独自将秦武叫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对着秦武呵斥道:“说,你又闯了什么祸,要老子替你去擦屁股?”
秦武懊悔地看着地面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忘记了付茶钱。”
秦效忠心中暗喜,心想这算什么大事,咳了一声,大气地道:“这点茶钱算不了什么,我秦家虽然不是大族,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去账房支五两银子,就说老子让你拿的。”
秦武满怀愧疚地抬头瞄了一眼秦效忠道:“怕是不够。”
“什么,五两银子还不够,你喝的是什么,瑶池的玉露琼浆吗?”秦效忠说着转过身,见秦武头低得就要将脸贴到了地面,便料到事情没有想象的那般简单,呵斥道:“抬起头说话。”
秦武抬起头,满脸涨得通红,低声道:“还有就是和朋友玩耍打坏了几件茶具。”
秦效忠道:“这也够了。”
秦武接着道:“还有几件名贵的桌椅。”
“什么?”秦效忠气地瞪圆了眼睛,呵斥道:“你这混账,就这些?”
秦武摇了摇头,尴尬地继续道:“后来,吓晕了老板,还失手打伤了几个伙计。”
秦效忠一听这话,头便裂了,颤颤巍巍地道:“还有多少事你一块都说出来?”
秦武只得不好意思地道:“还有一不小心把他家的茶楼也给掀了。”
他说完看着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秦效忠,知道将其气的不轻,便忙补了一句道:“父亲,孩儿粗略地估算一下,至少要赔人家五万两白银,且不包括精神损失费。”
秦效忠忍着吐血的冲动,见秦武轻轻松松地说出五万两,气得便想打他,但是想一想秦武的母亲便只好忍了,道:“好,你先到账房支五万两赔给人家,就说我要修缮老宅,回头再抄写经书五十本,去吧。”
秦武长出一口气,本以为要被一顿好打,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关,低着头应了一声,便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打开房门急匆匆地要离开。
“哎哟——”
恰巧撞上了迎面走来的王氏和一脸怒意的秦彪。
秦武见秦彪眸子中含有杀气,急忙赔了不是,也不管王氏是否原谅,便蹬着脚一溜烟地往外面跑。
他知道秦彪定然会在秦效忠面前提起他一剑刺瞎五名散修的事情。
秦效忠知道此事后必然大发雷霆,比之掀了茶楼还要生气,因为他最是看不惯族人在外面伤人。
果然,他还没出大厅,便听到秦效忠愤怒地大吼声:“臭小子,你不要走。”
秦武哪里肯停下脚步。
秦效忠便用传音之法呵斥道:“听着,你现在就给老子跪到先祖祠堂去反思,否则我扒了你一层皮。”
秦武叹了一口气,知道躲不过,便只好转身来到先祖祠堂,见铁门半开,不觉疑惑起来,轻轻地走了进去,隐隐约约听到祠堂里面传来哭泣声。
走进去一看,竟然是婀婀在低头闷哭,不知道是何事如此伤感,便悄悄地走到其身边。
婀婀跪在先祖牌位前,哭的很是伤心,比之白天还要厉害,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秦武安慰道:“怎么了,又是谁惹你,说出来我替你报仇?”
婀婀吃了一惊,慌张地要站起来,却见秦武也跪了下来,不觉疑惑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秦武跪的端正后,便安慰道:“嗨,缘分呗,你知道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个就叫。”
婀婀嗤笑了一声道:“你也相信缘分?”
秦武思索了一下,要说他相信没毛病,要说他不相信也行,只是不知道婀婀到底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说他是愚钝怕是也只有在这方面不如人,竟然看不出婀婀都是在为了他哭。
有时候男子心就大,他也没有多想,便道:“缘分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镜里看花一般,虚无缥缈,信则灵,不信自然不灵。”
他也算是歪打正着,说到婀婀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