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夏国语言的逻辑来理解外语，反过来也没用。前半句还好说，后半句难度抬高。

甲茂知道无数平台有国内八级还是十级汉语测试，这些测试带给平台巨大流量，也让外国间谍知道如何混成夏国人样。

反过来，没有人会否定这些努力，因为总有人会选择出卖语言，出卖身体，出卖灵魂。

影响买卖的是价格和性价比，不是商品类型。

外国人也不全是坏人，至少咖啡店和快餐店算是现代人的救命稻草。

洋人真该死，但洋人办的快餐店死了，甲茂就得饿死。

甲茂：“老大你也别着急，这是我交的第一个投名状……对不起，我交的第一个五十万。”说着将从女孩房间里的物品交出来。

李哥看了一眼塑料袋——不知道甲茂从哪里搞来的警方用的证物袋：“这是什么？毒品？你不会拿洗衣服糊弄我吧？”

甲茂乐呵呵道：“承认我强这么难吗？难道李哥你没自信？不过没关系，就算李哥你要给我发奖状，我也会低调地发朋友圈的。”

甲茂比李哥优秀吗？论学历，甲茂是没拿到毕业证的研究生，李哥是十年前拿了博士学位。

论家庭，李哥年纪轻轻坐稳安全局某办公室主任一职，开局超过99%的公务员。

论能力，李哥向上管理牵制李区长等力量为己服务，下有甲茂这种大腿。

李哥没有超能力，不是送葬人，只有正常的影子而且爬黄山的次数没有甲茂多。

但李哥仍然很优秀，而且是大家肉眼可见的优秀。

甲茂通过黄山之影完全可以看到电脑的消息，但为了完整走一遍流程，才耐心地配合酒店方完成查验身份和登记等工作。

为什么这么做？李哥要求过程要经得住查验，超能力不是不能定罪但验证一次流程太长。

他完全有把握用超能力作弊，先看答案后做题。

李哥打开证物袋，轻轻挥手嗅了一下，然后合拢，看着好奇的甲茂没好气道：“我之前接受过反毒品的培训……你什么眼神？”

“既然如此，这次就算你十万好了，就当抓一个间谍，努努力啊，我想去查案了。”

李哥挥挥手打算就这样把甲茂打发了。

甲茂抓住李哥的手，深情道：“我觉得一个毒品不止十万吧，后面的产业链轻轻松松价值上千万啊。”

李哥有点不耐烦：“说的就是整个产业链，就这几袋子毒品你怎么卖五十万？”

“你要是真揪出来给你一千万，现在就这点线索不得分点功劳给这边的缉毒支队、大队？我的工作也很辛苦的好不好？”

安全局工作很忙，禁毒很关键但联合专业人士能更好逮捕毒贩。

在此之前，李哥对刚从古村回来的甲茂和朱未来下达日常任务，要求每年完成十个涉及国安的案件做工作指标，年末评绩效。

甲茂的合同明确报酬是底线加绩效奖金、年终奖和补贴，KPI对贫穷大学生真的很重要。李哥还答应，及早完成帮忙申请持枪证。

哪个夏国孩子从小不喜欢枪，但大部分夏国男人到长大都很少摸到真枪，连猎枪都少见，与国外优秀的犯罪精英形成鲜明对比。

优秀的罪犯比优秀的警察更有钱，但优秀的警察比优秀的罪犯更光鲜。

换个角度，有钱难道不能提高社会地位吗？可以，但需要时间，需要耐心。

大部分人的时间不值钱，从小没有耐心。另外，警察比罪犯有更高的道德底线，相应地罪犯比警察更放得开手脚。

最起码，大多数罪犯在犯罪后，是不需要也没地方上交犯罪心得、周报和工作总结的。

心得？什么心得？打游戏的心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