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有时间吗?咱们出去玩玩?”
“好哇好哇!”
[好久没出去玩了,我确实需要散散心,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太累!]
第二天,他驾驶着他的破雅阁来接我。
我们驾驶着车辆在乡间田野穿梭,找了块僻静之地下车吹了吹风,他不怎么说话,我看到了他手上的伤疤,“你看我手上也有疤,是小时候踩到了狗尾巴,它咬的。”
“你踩到它了,能不咬你吗?”
“那你手上、胳膊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哦……我啊,玻璃不小心划得。”
“哦哦哦……”
站了一会儿,我们就走了,大部分时间都在车上,回去的路上他和我聊了很多。
“其实你看我在朋友面前没心没肺的,但是我是个抑郁体质,而且我还单亲……”
[此刻我的心里犯了难,因为从小我就知道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但我还是选择相信,或许他不一样呢?]
“我在我们村名声不好,因为……因为我前女友在我家住了两年,我爷爷死掉的时候她批了床被子,象征着就是我们家的儿媳妇了,后来村里人再给我介绍对象就只给我介绍二婚或者带孩子的。”
“啊?那你前女友有没有怀孕?”
“没有、没有。”
“两年都没有怀孕?是你不行还是她不行?”
“怀了,但是背着我偷偷打掉了。”
“那你给我说没怀?”
“我以为你要问我有没有孩子,没有孩子。”
“我问的是怀孕啊!”
“为什么偷偷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