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刺眼的光芒,有的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
温书渝抬起头看着面前戴着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男人,强装镇定的问道。
那人低低的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温书渝,眼神似乎有些戏谑。
“自然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了。”
他蹲在地下用手轻轻勾住温书渝的下巴。
“长的还挺标志,不如就......”
“张老三你干嘛呢!”
戴面具的男人被刚才开车的男人给打断了。
“你别把事情给耽误了,否则你可承担不起责任。”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面具男一边说,一边松开温书渝倔强的下巴。
“我这不是想着,反正她早晚都得......还不如现在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呢。”
“你看那张小脸......”
男人的声音很小,温书渝听的不太清楚,只能大概听到一些,但话的内容足以让她恶心了。
“我告诉你,你今晚老实一点,我们睡上半夜,你睡下半夜.....”
“咯吱”一声,门被关上了,声音也彻底被隔绝到外面。
温书渝被独自一人留在了这间小房间里,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肩上。
两颊边的发丝遮住她受伤的脸颊,身上的衣服也沾满的泥土,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
温书渝等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才开始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周围的环境。
温书渝猜测她被关的房间可能是渔船的地下室,而且四周的墙壁看起来都很粗糙。
突然一个念头在温书渝脑海里产生。
她试探性的将背后的手指放在凹凸不平的墙壁,等确认了材质才准确的将手腕上的麻绳在上面摩擦。
手掌处的伤口时不时的会被剐蹭上,鲜血也顺着手掌流在潮湿的地面上。
手掌上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温书渝要坚持下去,否则接下来的危险只会更加大。
时间一分一毫的过去,闷热封闭的环境使温书渝有些头昏脑胀。
她咬了咬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总算是将手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温书渝的手腕感受到麻绳的松动,心跳几乎在那一刻停止了,她的手腕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而产生了红肿。
温书渝没有时间去顾及这些东西,手指轻轻将绳子从手腕上剥开。
然后迅速的将脚上的绳子也给松开,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她站起来的时候差一点没摔在地上,好在及时扶住一旁的墙壁。
手上的鲜血顺着手指轻轻滴在地上,温书渝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随意的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
她轻轻的走到门口,耳朵趴在大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处在地下室的原因,外面没有一丝声音。
温书渝不敢大口呼吸,她现在不能从大门口出去。
她转过身,目光在房间内四处移动,最终视线停留在房间的左上角。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以温书渝的身材应该是可以通过的。
她小心翼翼的移动到通风口下面,抬头望着距离自己有将近半米的通风口。
这个距离她肯定是够不到的,但幸好旁边有个废弃的大塑料桶。
高度正合适够到上面的通风口。
温书渝小心翼翼的将它搬过来站到上面,轻轻的剥开通风口的盖子,一股风轻轻的吹在温书渝的脸上。
她贪婪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足勇气爬到了狭窄黑暗的通道里。
她不知道这个通风口最终是通道哪里的,只能盲目的往前爬。
如果她不冒险的话,可能就再也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