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胜华心中有数,他听顾徽珠的话里话外便知道这孩子一定心里是有埋怨的,于是他给自己开脱起来。“我并不知道大夫人平常对你不好,你为什么不说。我在外面忙工作,家里的事我都不知道。无论如何,你是我女儿,我不会亏待你的。”
有心者天涯咫尺,无心者咫尺天涯。所谓的忙,不过是不在意的借口而已。当然这话,顾徽珠是不会和顾胜华说的,她虽然失落,但也习惯了。“我没有埋怨什么。我说了,您好吃好喝地养我这么大,没有虐待我,还供我读书,已经万分感激了。”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像把刀子,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嘴巴这么厉害。“算了,看在你往日也受了不少委屈,不和你吵。我叫你来是要告诉你,现在大夫人不在,我打算让管家掌家。明叔不可靠,我把他辞掉了。你以后直接从账房拿钱就好。”
“那以后她回来了呢?”这倒是个意外之喜,以后再也不用问大夫人要钱了。
“也不用问她,直接去账房拿钱吧。”顾胜华翻开账本,想到一事,又说,“我听姨娘们说大夫人有时会克扣她们的家用,可是我看账房的记载,好像也没短了谁的月钱。也不知道她们说的可信不可信。”
“可是爸爸还是上心了,不然也不会说出来。”顾徽珠说,“爸爸也怀疑她吗?”
“她欺负你的事算是爆出来了,可是没爆出来的事呢?我有被蒙骗的感觉,确实很难相信她。”顾胜华皱着眉头说。